她的理由合情合理,表情也足够逼真,但那眼神深处,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火热与渴望。
寡妇一个寡妇跑来叫门有些不便,而且她此刻的仪容也过于撩人,但涉及到猪的安危,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忌讳了。
“走,去看看。”廖奎言简意赅,移开视线,反手带上院门,跟着刘寡妇就往养猪场方向走。
夜色浓重,没有月亮,只有几颗稀疏的星子在云缝里顽强地闪烁着微光。风带着凉意,吹得路旁的杨树叶哗哗作响。刘寡妇走在前面,脚步匆忙,腰肢随着步伐轻轻扭动,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她心里却像开了锅的水,翻滚着紧张、期待和一丝罪恶感。她藏在夹祆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一个小巧的、装着混浊液体的竹筒--那是她下午精心“炮制”的,混合了催情草药和麻醉草根汁液的“特效药”。
她没有直接带廖奎去猪圈,而是脚步一拐,引着他走向了自己那间位于猪圈不远处、孤零零的小土屋。
“廖组长,外面风大,咱进屋说,俺....俺先把情况仔细跟你说说。”刘寡妇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一丝柔媚,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板门。
廖奎不疑有他,只觉得刘寡妇是吓坏了,想找个避风的地方细说,便跟着走了进去。
小屋狭窄而简陋,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猪圈气味、草药味和女人家特有脂粉气息的复杂味道。一盏如豆的油灯放在炕桌上,勉强照亮了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昏黄的光线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暖昧的色彩。炕上铺着半旧的席子,叠放着一床打着补丁却浆洗得干净的被子。
“猪怎么了?具体什么症状?”廖奎一进门就直奔主题,眉头微蹙,借着昏暗的灯光,下意识地避开了刘寡妇那过于灼热的目光。
刘寡妇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背对着廖奎,假装去倒水,手忙脚乱地拿起炕桌上一个粗瓷碗,趁机将竹筒里的液体倒了进去,又兑了点凉水,手指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发抖。她转过身,将碗递到廖奎面前,身体有意无意地靠近,一股混合着汗味、廉价皂角和她自身成熟女性气息的味道钻入廖奎的鼻腔:“廖组长,你先喝口水,歇口气,俺慢慢跟你说。”
廖奎确实有点口干,而且他完全没料到刘寡妇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举动。他接过碗,道了声谢,也没多想,仰头“咕咚咕咚”几口就把碗里的水喝了个底朝天。
那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淡淡的土腥和草药混合的怪味,廖奎喝的时候微微皱了下眉,但只以为是水放久了的缘故,并未深究。
刘寡妇看着他喉结滚动,将那一碗“精心准备”的水尽数喝下,心脏狂跳,几乎要窒息。她紧紧盯着廖奎的脸,等待着药效发作。
起初几秒钟,什么也没发生。廖奎放下碗,继续追问:“除了哼哼和不爱动,还有没有其他....”
他的话戛然而止。
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眩晕感如同潮水般猛地袭来!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模糊,刘寡妇那张紧张而又带着异样潮红与兴奋的脸在视野里扭曲晃动。他想站稳,却感觉双腿如同踩在棉花上,浑身力气迅速被抽空。与此同时,一股陌生的、灼热的气流却从小腹深处猛然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他只来得及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觉,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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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在这间弥漫着怪异气味和情欲气息的小土屋里,发生了激烈而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只有窗外渐起的风声,和屋内压抑的喘息、呻吟、以及肉体碰撞的细微声响,见证着这一切。
当第一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缝隙,挤进小屋时,廖奎的意识才如同退潮般缓缓回归。
他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头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像是被灌满了浆糊,混沌一片。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带着浓郁女人和草药气息、以及某种暖昧麝香味儿的炕上,身上盖着那床打补丁的被子。
这是哪儿?
昨晚的记忆碎片艰难地拼凑起来:刘寡妇叫门.....猪不对劲.....
后面.....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那些光怪陆离、令人面红耳赤的梦境片段异常清晰,还有.....隐隐传来的一阵奇怪的、带着些许刺痛和酸胀的疲惫感。
他心中警铃大作,猛地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