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只是他们素来也多是讲究包容,对这种情况自身多是克制,同时也是从侧面了解此一类人的一种方式,实在承受不住,就早早结束,自己转移到清静地方去。这类人是酒楼顾客的多数,他们更接地气,平日多是和市井交道的,迎来送往的一个个显得都是长袖善舞,往常饭桌上的气氛也是在这些人带动下,竞相的比起谁比谁声大、谁比谁活跃的游戏来。虽是一席比一席声高,一席比一席吵闹,有猜枚游戏的,有叫号饮酒的,有讲人情攀关系的,有讲故事的,还有插科打诨的,还有哭闹的,有站立的,有半蹲在凳子上的,还有一腿斜跨在凳子上呈扎弓步的行状,种种具象,不一而足,大家都表现的很自在,也热衷其实。
亨亚日在一旁视听的却是津津有味的,毕竟那些领域里的东西是他几乎从来也未曾看到过的,生旦净末丑,各种角色在戏台上反复上演,一个个的你方唱罢我又来的架势,竟然是没有重复的样子。亨亚日没有细听分辨出他们交流的到底是什么,只是打量着这一幕幕的人间活幕剧,在心内想着:是不是人们只有在饭桌上才会最能表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抑或是刻意的伪装成其他人需要的模样迎合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