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刚被人抢了钱一样,哭丧着脸,走路都带着一股子怨气。
“少爷……”
王二狗把陶杯往张经纬案几上一放,声音都带着哭腔,指着那杯底浅浅一层、颜色深褐、散着奇异焦糊香的液体,“您看看!
就这么一小口!
您猜猜多少钱?”
张经纬和杨昭都看向那杯“大食酒”
,分量确实少得可怜,大概也就一两口的量。
王二狗伸出两根手指,痛心疾地比划着:“足足两百文!
两百文啊!
抵我半个月工钱了!
这哪是卖水,这是抢钱呐!”
他看着那杯昂贵的褐色液体,心疼得直抽气,“那些铺子门口还排着长队,一袋袋的往外搬钱……疯了,都疯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又苦又贵的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抢着买?高阳人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张经纬端起那杯昂贵的“大食酒”
,凑到鼻尖闻了闻,熟悉的焦香气息让他眼神微动。
他轻轻抿了一小口,那熟悉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
他一脸嫌弃地放下杯子,嘴里嘟囔着:“呸,真鸡der难喝!
又苦又腻的!”
一旁的王二狗见状,赶忙小心翼翼地捧过杯子,怕里面的咖啡洒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浅尝一口。
然而,这一口下去,他的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厌恶之色。
“这……这玩意儿能值2oo文?”
这时,杨昭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他忍不住凑上前去,好奇地问道:“可否让我也尝尝?”
接过杯子,同样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然而,仅仅这一小口,就让他的表情变得和王二狗如出一辙。
“这么苦,你还说它不是药?”
杨昭瞪大了眼睛,看着张经纬,满脸狐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