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宋朝“花露蒸沉”技术已经很成熟,按照我国文人骚客那喝酒的德行,不可能不把这玩意弄到造酒上。因为那会的酒已经成为了广大怀才不遇的文人志士治疗精神问题的解药,属于“药不能停”的刚需型的精神产品。
好吧,且不说那题外话来,书归正传。
正在道士与那帮军汉皆“酒酣耳颊热,意气盖九州”的纵情享乐之时,忽闻得那大厅角落之处一阵喧闹。
然,起初且是那歌舞喧嚣,且是不碍的。然,随之吵闹之言辞激烈,饶有渐高之势。虽然听不个真着,那唧唧歪歪的,且扰得人不得一个清净。
那道士听曲正在兴头却无端被高声低语扰得心下甚是恼怒,遂击桌怒道:
“唉!实是聒噪!速去看来!”身边校尉应声便押了刀前往查看。
未下台阶便见那楼台之下食客纷纷围了店二与一人争辩。定睛细看却是有些个懵懂。
怎的?却见那人,身上却着一身胥吏的服色,然却如同打了油葫芦一般。那身上的衣服,那脏的,不仔细看且是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然,瞄眼细看,倒是个黄发白面,碧眼钩鼻的货色。且是看的那校尉心下一愣。道:
“怎的是个胡人?”
且看那人:八字胡,连鬓须,环髯且呈圈。高颧骨,深眼窝,张髯四处放射,丈二身材饶是一个魁梧。然却是一个囚首垢面,面上油光肆意且是邋遢不堪。
闻其声绕是一个如滚雷,舞喳喳与那店家小二争执不下。倒是这汉话说的且是一个流利,便是与那小二爹来娘去的也不曾落得个下风。
那校尉看罢亦是一个惊诧,倒是京城常见此等人物来往。然又细想,这汝州也算是一个水陆交汇五省通衢之地,有些西域胡人来此经商倒也不足为奇。然,细看了便又是一愣。
怎的?且是认出那如同打了油葫芦一般的衣服。却是一身胥吏的服色。
不过那身官衣脏的,若不仔细看那是真真的不好认来。
那校尉看罢挠头,便提刀上前喝道:
“忧那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