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多条安全通道。
虽说张元林是厂长,有这个权限去操作,但是在当代的世人眼中,这是无法被理解的行为。
毕竟这会儿的人们还属于那种省吃俭用,从不为自己考虑的老一辈,就算是有空闲时间,也会想办法找点别的事情做,或摆地摊,或打零工,或帮家里分担些杂事,总之不可能把多余的力气用在玩乐上。
张元林知道想要纠正这些人的习惯很难,但总得尝试一下,再说了,建设这些公共设施并非一次性用品,只要规划的合理得当,将来还能接着使用,反正早晚要迈入新时代的。
但是记忆里,要想完全规避,好像光是熬个夜还不够,得到凌晨才行。
这对张元林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和考验,毕竟这时代的人从不熬夜,基本上到七八点钟就睡了。
思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动静再折腾的大一些,张元林是不缺点子的,但就怕这些跨时代的操作在执行的时候会遭遇重重阻碍。
而且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活动,除了经费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场地,这离不开上头领导的支持。
张元林不敢保证能说服其他单位跟风自己,但最起码要把纺织厂拉上船,否则就轧钢厂单独一个搞,太过特立独行,反而容易遭到重重阻挠。
毕竟这事儿和生产力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无论是组织上还是老百姓都没有理由支持。
所以,张元林自认为执行起来相当困难,可如果自家媳妇能帮一把,最起码能把第一步迈出去。
秦淮茹听后逐渐瞪大了眼睛,直到整个人目瞪口呆,仿佛被雷轰了个外焦里嫩,傻眼了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张元林见秦淮茹一直没有回答,只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终于,秦淮茹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张元林。
后者笑了笑,说道:
“咳咳,我知道这次的计划让人无法理解,心里也有过准备,你如果打心眼里无法认可的话,也可以不听我的安排。”
秦淮茹伸手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润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咽喉,随后深吸一口气,说道:
“老公,还是那句话,你的一切要求无论对与错,我都会无条件支持,怎么做你说的详细些,明天我就去厂里开始准备!”
毕竟纺织厂也是首批改革收益的单位,生产力大大的提升导致全厂盈利了很多,完全有条件拿出部分利润来配合张元林。
这一点张元林心里很清楚,否则也不会想着带上纺织厂了,对于这种跨时代的新计划,向组织上申请地块就已经很困难了,更别说向他们申请活动经费。
现在钱有了,只差场地,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见秦淮茹还是和以前一样,从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张元林松了口气,接着便和她详细的说明了自己的全部想法。
这一聊就是大半夜的时间,张元林说的很认真,秦淮茹也聚精会神的听着,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甚至都忘了睡觉。
只有详细了解过后,才明白张元林的新计划有多么的完美和诱人,光是听着就令人心生期待。
尽管是面对自己的媳妇,张元林依旧是聚精会神,全程没有半点卡壳,因为他把这次的对话当成是演练,准备后面再找大领导说一遍。
不知不觉间,漆黑的天空开始露白,眼看着距离天亮没多久了。
张元林喝水润了润喉咙,却觉得自己依旧兴奋,没有丝毫的困意。
“好了,这就是我的全部计划和想法,你觉得怎么样?”
和张元林一样,秦淮茹也处于完全的兴奋状态之中。
“很好啊,我光是听着就无比的期待,如果真的能实施这些计划,老百姓们一定会对你感恩戴德的!”
张元林闻言哑然失笑,摇头说道:
“这就太夸张了,不过我确实是想为大家伙儿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点好事,行了,你能支持我就好,还有点时间先睡会儿吧,别耽误第二天上班。”
趁着最后的两三个小时,张元林和秦淮茹补了会儿觉。
张元林是无所谓的,他有静止世界,睡眠不足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但秦淮茹不行,她还得到厂里主持大局,身为一厂之长,在会议室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哈欠可不像样。
所以就算是为了秦淮茹,张元林必须拉着她睡一会儿。
吃过饭来到轧钢厂,张元林把该吩咐的事情叮嘱下去,然后就来到了大领导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