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张元林也正是过分,大家都是上班的,凭什么你回来了能享受,人家秦姐还得这样又是给你搓背又是给你按摩的,凭啥啊?”
傻柱摇头叹气,一边心疼秦姐,一边自言自语的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傻柱说出了聋老太太提前报信的事儿还有自己没想明白的地方。
何大清听到后,先是对着聋老太太家的方向一顿亲切的问候,说的何雨水作业都不能好好写了。
完事了又对着傻柱一顿教训,哼声说道:
“你丫的想不明白就少说两句,非得在张元林证明自己有多蠢是吧?”
“易中海在张元林手里吃过这么多次亏,他想趁机报复张元林,就这点都看不出来?”
“亏我还提醒过你,我看你这脑子就是白长的,还有啊,记得我和你交代的事情,给我把嘴巴关牢,说错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此时的傻柱年轻气盛,遇事儿都是直接干,就周围一带的人没谁敢不服傻柱的,因为动不动就会被要求单挑,这谁顶得住啊?
但人情世故不是靠拳头就能解决的,这个时候傻柱想不明白,也不去琢磨,等以后何大清走了,他也没人能问了,就他这脾气难怪会经常吃亏,也难怪老被许大茂算计。
……
同样是中院。
易中海家里。
一大妈回家以后,就不停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这搞的易中海心烦意乱,要不是刘海中和阎埠贵还在场,他非得狠狠训斥一大妈不可。
他知道自己媳妇已经成了家里的奸细,那肯定是要防一手的。
“老易,有话就说呀,这里又没外人。”
刘海中有些不理解,屋内除了他们仨就是一大妈,搞不懂易中海为啥还支支吾吾的。
阎埠贵同样看不明白,但他主要的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花生上。
虽然是带壳的还有些许泥巴的生花生,剥壳费劲,吃起来也有些涩嘴,可阎埠贵并不在意,反而吃的很嗨。
免费的嘛,有的吃就行,还讲究啥?
对于阎埠贵这种人喜欢占便宜的人来说,只要免费的东西管够,再重要的事儿都能放一放,根本不着急。
易中海看了另外两位大爷一眼,心里是有苦难言。
这都是家丑啊,怎么说?
要不是为了面子,易中海哪里会让一大妈这样耍脾气,早就让他滚出这个家门了,那根本就不是给不给她钱用的事儿!
没有回应刘海中,易中海忍无可忍,转头瞪着一大妈,沉声说道:
“你要睡就睡,不睡就出去熘达,我听着你脚步声脑子乱,根本想不出事儿!”
虽然已经尽量克制了,但易中海说的话多少有些难听,语气也很差,让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一大妈之所以走来走去,就是为了能够打听他们三人的对话,试图从中获取有用的消息。
谁知易中海一直拖着不说正事儿,阎埠贵是开开心心吃爽了,可刘海中性子也急,有些坐不住了,一大妈更是来回踱步累的很,但一直没打听到有用的东西,她也不甘心呐!
没办法了,自己在易中海不肯好好说,那就只能当一回隔墙的耳朵了!
于是一大妈被迫回了卧室,关了灯,但她没睡,而是耳朵贴在门板上接收外面的谈话。
眼看着一大妈进屋了,易中海这才放下心来,却没想到自己媳妇为了帮张元林,居然在这大冷天的贴着冰冷的门板偷听。
很快,易中海和刘海中遥想当年,开始忆往昔了。
他们从以前的艰苦生活聊到了组团打猎,又说到哪个地方哪个区域什么猎物最多,这些都被一大妈一五一十的听了去。
阎埠贵是晚几年来的大院,自然不知道那会儿的事情,就一边吃花生一边当听众。
等易中海和刘海中说完了各自能想起
的东西后,阎埠贵也开始吹嘘自己这些年钓鱼的战绩,同时给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钓鱼菜鸟普及周围哪条河哪个区域钓鱼最合适。
同样阎埠贵的话也被一大妈听了去,然后去除无聊的闲话,把重要线索记在心里,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去张元林家,把这些重要情报传达出去。
一大妈是个懂得感恩的人,现在秦淮茹都已经确保下个礼拜一能正式上班了,这几天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