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就回吧,,我还得为明天的比拼做准备。”
傻柱一愣,不由转头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的家,心里一万个问号。
“啥?老太太和你说了?”
张元林点头说道:
“是,她和我说了,你也甭问我为什么,这我哪知道啊!”
傻柱感觉自己的心思都被张元林看穿了,话还没说出去就被人洞悉,这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但傻柱还有问题,他想了想,不解的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实话呢,我和我爸都知道,你带回来的东西真是领导送的,不是你花钱买的,当时你让我和我爸出来作证不就行了?”
傻柱难得的主动向张元林打听原因,这让张元林也来了兴趣,这家伙难得动脑子啊,成,那就和他掰扯掰扯吧!
“我说你这家伙脑子只动一半,早晚都要吃大亏,你也不想想,当初我说领导送的,一大爷第一个站出来说不信,后来我随口一说是打猎得到的,又是他第一个相信的,就这你还没察觉出来么,一大爷就是想刻意针对我啊!”
“所以我解释还是不解释,只要我不顺着一大爷的意说下去,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要是坚持说是领导送的,那他肯定会刨根问底,问题是我参与的项目属于机密,不能乱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既然是要解释,那就得说清楚,说详细,说的让人无法反驳,不然话光说一半有啥用,一大爷如果非要我说出前因后果,你说我是装傻充愣被他继续针对,还是违反规定自证清白,最后被保卫科抓走呢?”
傻柱听愣了,显然他那榆木疙瘩很难在短时间想明白这些事情。
但傻柱心里想起了父亲何大清的提醒,当时何大清的说法是避免乱说话惹怒张元林,现在亲自问一问才明白是机密项目不能乱说,否则违反规定会被抓走。
有了张元林给的这个理由,傻柱觉得自己终于能自信的保证不乱说话了。
在傻柱心里,个人的威胁是不足为虑的,可国家规定却是不容违反,到底是市井小老百姓,傻柱敢在院里横,敢在食堂狂,却唯独不敢和规定硬刚。
就这一点还是比较好的,不然以傻柱的脾气,妥妥的刁民流氓一个啊!
解决了一个很难办的事情后,傻柱又继续说道:
“那,那,那要是非不答应呢?大不了就动手呗,干啥非要动嘴皮子,说出实情违反规定,那动手总没问题吧?”
“张元林,我知道你很能打,只要你下手够狠,就能镇住全场,保证没人再敢针对你,就像我爸,全院就没人敢招惹他的,再看我,就凭我这皮实的身子结实的拳头,同龄人也得忌惮我三分,当然了,没说你哈!”
张元林听完是直摇头,心想自己是抽了什么风啊,跟傻柱解释这么多,就他那脑子,再等个十年来说这事儿还差不多!
“行了吧,你说的容易,违反规定会被抓,打了人不一样要抓,无非就是去街道处还是公安局还是保卫科的分别,平时院儿里出了事管事大爷负责,现在管事大爷被打了,你看他们愿不愿意私了?”
“再说了,我已经和你讲过,一大爷是想针对我才这么干的,到时候我打了人,他肯定不会放过这机会,不让我出点血决不罢休,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和一大爷他们来一场正面较量呢!”
“行了,你脑子转不过弯来,说再多也没用,回头你和你爸说去,他能懂我的意思,就这样吧,你没别的事儿就回去,我也该休息了,明天有的忙活,不养精蓄锐可不行。”
傻柱再一次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个时候,秦淮茹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张大哥,你们聊完了吗,我水都放好了,来洗澡吧,一会儿我给你搓搓背再按个摩。”
听到女神的声音,脑子正转不过弯来的傻柱直接不想了,下意识的就要伸长脖子张望,哪怕一眼都是好的。
但张元林反应更快,直接闪身进屋,把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因为张元林也没了和傻柱掰扯下去的兴趣,直接把门一关,他还能继续在门口站着么?
就这样,傻柱上门瞧秦淮茹的愿望落了空,还被秦淮茹的话给弄的心里难受的不行。
“哎,我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早点走不就完了么,非得听到这些话才罢休,这下好了,心里难受坏了呀,这让我今晚怎么睡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