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里的槐花瓣煮得透软,滑进喉咙时,带着晚风吹过槐林的清香气。
林熙言舀了勺汤,槐花滑进喉咙时,带着点温凉的槐香,顾逸晨凑过来尝了口,雷丝卷过碗里的花瓣,递到他嘴边:“你的光渡在花上,比糖还甜。”
欧阳枫的风系轻轻卷来几片槐花瓣,落在众人肩头,还绕着季泽的手电筒转了圈,把上面沾的槐叶灰扫得干干净净。他看慕容雪的小风车沾了点灰,风系卷着干槐花擦了擦风车叶,又把散落的槐花瓣卷到院中的石桌上晒——“风说,晒干的槐花能泡茶,明天给千羽做甜水。”
季泽抬头看他,难得勾了下嘴角,指尖的暗金光颤了颤,很快收回去,假装低头擦手电筒——怕欧阳枫看见他的“不自然”;手电筒的墨黑花瓣亮了亮,映着欧阳枫的风纹,指尖的暗金光悄悄缠上他的手腕——极淡,像根细绒线。
欧阳枫低头瞥见,风系轻轻卷了片槐花瓣,落在季泽的手电筒上,笑着说:“风说,谢你的护膜。”
上官鸿煊晃了晃手里的检测仪,屏幕上的灵韵波动线很平稳,像被槐香熨平了:“军方的信号暂时没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快来喝槐花汤,萧逸哥熬了半个时辰,甜得很。”
苏琼宇拉着宁舒乐跑出来,手机举得高高的,木系嫩芽还缠在表哥手腕上。
缠芽的根须蹭过脚踝,软得像婴儿的指尖,宁舒乐低头看了眼,灵木枝悄悄绕过去,和缠芽的根须缠了圈,帮苏琼宇挡住蹭上来的草叶:“表哥,我们拍张合照吧!把老槐树、缠芽还有大家都拍进去!”
宁舒乐无奈又纵容地笑,灵木枝帮他调整好角度,还悄悄卷了片槐花瓣,放在苏琼宇的发顶,像个小发饰。
顾逸晨伸手揽住林熙言的肩,林熙言突然凑近他耳边,声音轻得像槐叶擦过:“第一次进古宅,你用雷丝帮我挡掉的槐树叶,好像也是这个香味——当时你还说‘别碰,有浊气’。”
顾逸晨失笑,雷丝轻轻卷住他的发梢:“早记着了,那时候你躲在我身后,攥着我的袖子不放,像只受惊的小松鼠,连护灵珠都忘了亮。”
洛千羽抱着光鸟凑到中间,铃铛链叮当作响,慕容雪的小风车、君瑞的木片、欧阳枫的风、季泽的手电筒、上官鸿煊的检测仪,都悄悄往镜头前凑了凑。
苏琼宇按下快门的“咔”声刚落,洛千羽的铃铛链“叮铃”响了下,光鸟“啾啾”叫着,刚好和老槐树落花瓣的“簌簌”声叠在一起,像给合照配了段小背景音。
苏琼宇突然想起什么,声音亮堂堂的:“表哥,这汤和你小时候带我去御寰城槐树林摘的槐花煮的汤,味道一模一样!你当时还说‘煮久点才甜’,结果我等不及,偷喝了半锅!”
宁舒乐揉他头发,灵木枝蹭了蹭他的脸颊:“傻样,那时候你把槐花糊满脸,哭着说要带槐花回家种,结果种死了还闹脾气,非要我再去摘。”
慕容雪的小风车转了转,冰雾轻轻飘到苏琼宇面前——他喝得急,鼻尖冒了汗,冰雾扫过鼻尖,苏琼宇“嘶”了声,又笑:“小雪姐的冰雾比冰西瓜还凉!”
快门“咔”地响了,院中的老槐树落下一片最大的双色槐花,刚好飘在照片中央,像给这份亲情与友情,盖了枚甜甜的章。
晚风掠过,槐香更浓了,缠芽的根须悄悄绕上每个人的脚踝,软乎乎的不扎人;光槐花鸟扑棱着翅膀在众人头顶飞了圈,暖黄花瓣撒在大家肩头。
第二天清晨,众人起床时,都发现裤脚边沾着迷你槐花——是缠芽夜里悄悄开的,嫩白、淡绿、暖黄的小花瓣缀在布料上,像昨晚合照里的甜章没散。顾逸晨低头看林熙言裤脚的淡绿槐花,耳尖的耳钉突然亮了,和缠芽的迷你花碰了下,光链从手腕绕到裤脚,把小槐花缠成了颗小光珠——像给昨晚的羁绊盖了个“续章”。
洛千羽掏小本子给顾林看,淡绿槐花竟没蔫,还泛着淡光,林熙言的治愈光扫过,花瓣上的灵韵纹亮了亮,和耳钉的光碰了下,“叮”的轻响。
君瑞把槐花书签分给大家,特意把最小的递到洛千羽面前:“给你的,做小了,挂铃铛链上不沉。”
洛千羽立刻解下铃铛链,君瑞的木系轻轻帮他系在链扣上,光鸟凑过来蹭书签,纹路亮得和铃铛链同步,暖黄花瓣从书签边缘冒出来,悄悄粘在光鸟背上——像给光鸟别了枚小徽章。
苏琼宇接过书签,灵木枝立刻缠上去,和手机壳上的“宇”字花瓣拼在一起,手机壳上的“宇”字花瓣突然亮了,和书签的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