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宇指着照片里宁舒乐手腕上的灵木枝,“你看,你的枝桠还绕着我的手机呢!”
宁舒乐凑过去看,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傻小子,当时你手晃得像筛子,没我托着,连树洞的光都拍不到?”
说着,灵木枝悄悄卷过桌上的槐花瓣,拼成个迷你“宇”字,贴在苏琼宇手机壳上,软乎乎的花瓣粘在壳子上,像颗小印章;灵木枝还绕上苏琼宇的手机挂绳,枝尖开了朵迷你淡绿槐花:“这样你拍照时,枝桠能帮你稳着,还好看。”
北屋里,洛千羽正缠着光槐花鸟说话。他坐在床边,光鸟停在膝盖上,暖黄色的花瓣顺着铃铛链往下飘。窗外的槐树叶“沙沙”响,光鸟突然扑棱翅膀,衔着片槐花瓣贴在洛千羽的铃铛链上——花瓣刚好卡在铃铛中间,摇起来“叮铃”声更软。
刚接过光鸟带回来的淡绿槐花,小团子就攥在手心舍不得放,小本子从口袋滑出来,他赶紧把花夹进封面——上面画着光槐花鸟的简笔画,槐花刚好贴在鸟翅膀旁。
南凌风端着盆温水进来,水温刚好不烫,帮他洗去指尖沾着的槐木碎屑。
“南凌风,”洛千羽晃着腿,光鸟用翅膀扫他的手心,把淡绿槐花放在他掌心,“光鸟说,顾逸晨哥哥送我们的花,和熙言哥哥的光一样香!明天我们还能去古宅看石雕灵韵枝吗?它还想绕着双色花飞三圈。明天我要把这个还给顾逸晨哥哥,说谢谢!”铃铛链上的花瓣跟着晃,他抱着光鸟笑出了小牙。
“当然能,”南凌风帮他擦干净手,又拿过毯子盖在他腿上,毯子带着阳光的暖味,裹住洛千羽的小胳膊时,他往南凌风手边蹭了蹭,小拳头攥着南凌风的袖口,像抓着睡前的安全感,“不过明天要先听萧逸哥讲守脉人的故事,好不好?”
洛千羽点头,突然抓起光鸟往南凌风怀里塞:“光鸟陪你睡,它的暖光不冷!”
南凌风失笑,把光鸟放回他怀里,光鸟的翅膀轻轻盖在洛千羽手背上,暖光透过羽毛渗进来,软得像晒过太阳的棉花;指尖的风系轻轻卷过窗边的槐花瓣,拢成个小光团,暖乎乎的不烫人:“光鸟是你的,要陪你睡——你看,风帮你把槐花做成小灯笼了,挂在床头,像星星。”
洛千羽侧耳听了听,窗外槐树叶“沙沙”响,铃铛链跟着轻轻晃,没多久就抱着光鸟、攥着淡绿槐花打了哈欠,小拳头攥得紧紧的,花瓣露在指缝外。
南凌风帮他掖好被角,悄悄把槐花小光团挂在床头,暖光刚好照在他的小脸上,连睫毛都染了层淡黄。半夜洛千羽翻身,灯笼晃了晃,院外的欧阳枫风系轻轻托了下,慕容雪的冰雾裹了层薄冰,让灯笼光更稳;君瑞的木系从窗缝伸进来,给灯笼缠了圈小枝桠——怕灯笼掉下来砸到他。
夜深了,东屋的门轻轻推开,顾逸晨牵着林熙言走出来,刚好遇上站在院中的君瑞。
他手里的木片泛着暖光,正对着院中的老槐树,指尖的木系悄悄凝出枚小巧的槐花书签,纹路和木片上的灵韵纹一模一样,边缘打磨得光滑,特意把枚比指甲盖还小的放在最上面——是给洛千羽的。木片蹭到指尖,有点痒,他低头吹了吹,书签的纹路亮了亮,映出院子里的槐影——怕扎到洛千羽,特意把边缘磨得更滑。院角的小凳子腿松了,他指尖木系悄悄缠过去,和缠芽的根须一起,把凳子腿缠紧,木片的暖光渗进木头里,凳子上还留了圈槐花纹路——刚好够洛千羽坐着听故事。
“灵韵枝的声音说,”君瑞抬头笑,把书签塞进兜里,“老槐树在谢我们,说今晚的槐花开得最香。”
慕容雪也走了出来,掌心的小风车转着,冰蓝花瓣落在她肩头,风车的冰雾轻轻飘向厨房方向——刚好帮萧逸煮的槐花汤降了温,汤面的热气瞬间淡了些。风车的冰雾扫过肩头的槐花瓣,她抬手接住,冰雾裹着花瓣凝成小冰粒,悄悄丢进萧逸的汤碗里——汤面冒了个小泡,萧逸抬头笑了笑,没说破。
“你们看,季泽给的暗金光护膜,还在耳钉上呢。”林熙言摸了摸耳坠,果然有层极淡的光,像裹了层薄纱。
萧逸刚好端着槐花汤从厨房出来,柴火“噼啪”声还没散,勺子碰着瓷碗“叮”的轻响,混着院外槐树叶的“沙沙”声,像首软乎乎的小曲子。等大家喝完汤,他指尖风系轻轻卷过空碗,槐花瓣跟着风转了圈,把碗沿的汤渍擦干净,叠得整整齐齐——风里还裹着句“省得你们洗碗沾凉水”。
瓷碗冒着清甜的热气,他笑着朝慕容雪点头:“谢啦,小雪,汤刚好凉到能喝,你先拿一碗。”说着递过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