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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晨心跳漏了半拍,看着林熙言的治愈光往雷丝槐花里渡暖光,花亮得更柔,连槐香都甜了几分。他悄悄往林熙言身边靠了靠,肩膀贴紧,光链顺着交握的手绕上彼此的手腕,像圈解不开的羁绊。这时,林熙言耳尖的耳钉突然亮了亮,光里闪过一丝地脉的淡金光;他摸了摸耳钉,治愈光轻轻晃了晃:“它好像……对地脉有反应,光在跟着树洞的方向跳。”顾逸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耳钉,雷丝缠上他的手指,光也同步闪烁:“以后找地脉,它就是我们的‘小指引’,和护灵珠、小芽一起,都护着你。”
厅堂里的九色光还在摇曳,顾逸晨的雷丝卷住一片飘来的花瓣,递到林熙言唇边:“闻闻,比御寰城的槐花糖甜吗?”
林熙言低头嗅了嗅,治愈光扫过花瓣,花瓣透出暖光:“甜,和你编的雷丝槐花、耳钉的光,一样甜。”
顾逸晨笑出声,把他的头发往后拢了拢,露出发间的槐花簪和耳钉:“那以后,天天给你编不一样的,地脉找着了,就用灵韵光编朵更大的槐花,戴在你发间。”
林熙言没回答,只是攥着顾逸晨的手,往树洞的淡金光里走了半步——两人的身影被光裹着,头顶的双色花环转着,脚边的小芽跟着往前爬,根须引路似的往树洞伸;光槐花鸟的啾啾声、众人的笑声、洛千羽的铃铛声混在槐香里,而他们交握的手上,雷丝与治愈光缠成的花,亮得比石雕枝、比树洞光、比所有的光都要艳,像两缕永远缠在一起的灵韵,连地脉的光,都在悄悄跟着他们的节奏,轻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