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攥着片新鲜槐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小时候护工阿姨教煮槐花茶的事,说阿姨总把最甜的那碗留给他,顾逸晨却总抢着替他喝烫嘴的茶汤。顾逸晨的下巴抵在他发顶,鼻间全是他身上的槐香混着浅淡的暖意,目光落在他握着槐叶的指尖,指腹泛着浅红,是白天摘槐花时被枝桠轻轻划到的。他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蹭过那道浅痕,动作比平时重了点,带着点不自觉的摩挲。林熙言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抬头看他:“怎么了?”
顾逸晨的目光撞进他眼底,那点藏了许久的热意没来得及掩,就落进林熙言的视线里——像燃着的小火星,裹在平时的温柔里,却格外亮。他喉结动了动,把林熙言往怀里又带了带,力度比平时紧些,声音哑得像浸了槐蜜:“没什么,就是想抱你紧点。”林熙言没再问,只是往他怀里缩得更软,还把攥着槐叶的手轻轻塞进顾逸晨掌心,叶片的绒毛蹭过对方的指腹,轻声道:“你手有点凉,我给你暖暖。”说着,还轻轻捏了捏顾逸晨的指节,像在回应他没说出口的情绪。顾逸晨僵了下,随即反扣住他的手,把那片槐叶小心地夹在两人掌心之间,指尖的温度裹着叶片的软,低头时唇瓣轻轻蹭过林熙言的发顶,声音轻得像被风揉过:“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弄伤自己,也不会再让你等了。”林熙言往他怀里缩得更紧,鼻尖蹭过他的衣领,轻轻“嗯”了一声,连风里的槐香都变得更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