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黼,你个奸贼,竟敢构陷我家大王!”
“奸贼不得好死,只待爷爷寻上你,祖宗十八代都给扬个干干净净!”
“王黼!!我誓杀你全家!”
王黼俯视在看,看的不过就是个无能狂怒罢了,这高墙在眼前,还说什么杀人?飞上来?
话也不假,就是不能飞,若是能飞,不知多少军汉都飞上来要杀王黼了。
只看苏武稍稍抬手去压,便也令行禁止,把吵杂压下去了,便抬头来问:“王相公,是不是我苏武今日不戴罪,不束手就擒,当真几万大军不得归家?”
王黼笑着点头:“你倒是聪慧,正是此理,且也让诸多军将军汉都知,此,汝一人之罪也,只要你一人戴罪,与旁人无碍,既往不咎,功勋依旧,也能各自归家!”
苏武点头:“也罢也罢,听你的就是,待我回头去与诸多军汉交代清楚,就来戴罪!此事,与军将军汉无关,皆是我一人领兵在打,王相公休要为难旁人!”
王黼闻言却是一愣,怎么这么顺利?
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吗?
王黼本以为还要对峙一段时间,乃至可能还要打一打,只待苏武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军中粮草也要见底了,苏武才会认罪伏法……
惊喜也再好不过,王黼立马去说:“你速去就是,到时候一人到得城下来!”
苏武转头去了,王黼大喜,左右去吩咐:“快准备吊篮与绳绑,只待苏武一人而来,把他吊上来绑缚好,看管妥当!”
左右众人,军将许多,并无人真有那得令之语,表情上也奇奇怪怪。
只待王黼把眼神扫到旁处去的时候,便有那嗡嗡之声交头接耳。
“燕王当真大义啊……”
“是啊,燕王之名,从来义薄云天,这般屈辱也能忍受!”
“只怕……”
“怕什么?”
“只怕麾下军将不能忍……”
“这是哪里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若在他麾下,你能忍?”
这一语,周遭沉默一片!
却不知,王黼环视一圈正在震怒:“怎么?本相之命,竟无人答?”
张孝纯连忙开口:“相公息怒,军令当指名道姓,着实是众人不知谁人好答,下官来答,下官来答就是,吊篮绳绑,好说好说……”
王黼腰背微微后仰,头也往上抬了抬:“速速去办!到时候,少不得你们的功勋!”
从今往后,王黼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乃至也想,权柄当更甚昔日蔡京,眼前这些人,来日只要王相公小指头一抬,那就是受用不尽的前程。
这张孝纯还不错,还真不是苏武党羽,来日许真能重用一二。
城头这边,自是在准备……
苏武回头去,说是交代,便也真交代:“只待城池开了,尔等入了大同,不要拖沓,吴虞侯处还有不少钱,诸部一分,赶紧归家,粮草不够,路上再买,千万不要拖沓,归家之后,安然度日!”
吴用闻言,已然长长在叹,幽幽之语:“唉……只怕归家之后,安然不得啊,大王都失势了,众人清算之日不远矣!”
众多军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