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扳倒侯恂又有什么意义?
正在这时,管家连滚爬爬地跑进来,声音都变了调:“老…老爷!不好了!锦衣卫…祖指挥使亲自带人…到府门外了!”
众人听到锦衣卫,顿时慌张起来了,不要看他们刚刚骂侯恂骂的大声,但真面对锦衣卫,他们内心还是挺害怕的。
钱谦益心中一凛,强作镇定:“慌什么!让他进来,我等正大光明怕他做什么。”
祖泽润一身飞鱼服,腰挎绣春刀,带着一队杀气腾腾的锦衣卫,径直闯入了钱谦益大厅。
“钱老,别来无恙?”祖泽润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眼神却锐利如刀,扫视现场一众人,所有人都被祖泽润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吓得冷汗直。
钱谦益道:“祖指挥使,你官大人忙,怎么有空来老夫的府邸。”
祖泽润冷笑道:“为了对抗大同军,朝廷要再次发行债券,阁老知道您老忠于朝廷,关心国事,所以给您老一个机会。”
而后他从袖口当中拿出一迭债券道:“这是三十万两债券,就麻烦您老认购了吧。”
而后他挥挥手,一个锦衣卫又拿着一迭债券道:“保国公,您在这里就好,省的下官多跑一趟,你们勋贵与国同休,大同军如果打到江南来,不是,您不但富贵的生活没了,只怕还要扛着扫帚,去扫大街了。”
钱谦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祖泽润:“祖泽润,你们这是报复,老夫哪里来那么多钱财,老夫要弹劾你们锦衣卫,敲诈勋贵官员,无法无天。”
“弹劾?”祖泽润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钱谦益,声音陡然转冷,“钱牧斋!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你身为东林魁首,士林领袖,不思毁家纾难,报效朝廷,反而推三阻四,吝啬私财!是何居心?莫不是…心向江北?!”最后四个字,如同冰锥,刺得钱谦益脸色煞白。
“你…你血口喷人!”钱谦益又惊又怒。
“是不是血口喷人,要不我们今天当着众多勋贵士绅,当面查清。”祖泽润语气森然道:“来人。”
“在!”几十位锦衣卫同时行礼道。
“去查查,这里有没有乱党的书信,也好还钱老一个清白。”
“遵命!”几十个锦衣卫帮助分散行动。
瞿式耜怒道:“祖泽润,你这是想干什么,老师曾是朝廷的礼部尚书,也是资政,更是东林元老,谁允许你在这里如此肆意妄为的。”
祖泽润淡然笑道:“某者也是为了还钱老一个清白,有句老话不是说的好吗?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指挥使,找到了!”一个锦衣卫拿的一迭书信递给祖泽润,祖泽润打开其中一封冷笑道:“黄宗羲居然还是徐贼的侍从。”
祖泽润拍巴掌道:“某都没有想到,您居然和徐贼有联系,难怪你屡屡攻击朝政,攻击内阁,原来你钱牧斋想做里通卖国的奸贼。”
钱谦益惊恐交加道:“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某只是和青年士子有书信往来,却没有背叛朝廷。”
他的确和北方的士子有联系,士子说江北发生的事情,他说一些江南发生的事,其中抱怨牢骚的话自然也少不了。
他当初的想法很简单,保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