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侯恂冷脸道:“这是管子的轻重之术,徐贼这是想先一步,摧毁我江南的经济。
徐贼越来越厉害了,他先以雷霆之势毁我水师,断我海防臂膀;旋即发动这‘禁奴’舆论与经济战,旨在摧毁我江南财赋根基!其狼子野心,已是图穷匕见!”
侯恂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么冷静。他知道大同军早晚会打过来,但他们真打算进攻,侯恂内心却是一阵紧张。
这四年!他殚精竭虑,整军经武,试图打造一个足以抗衡大同社的南明朝廷。然而,去年的北伐惨败,今年的澎湖海战全军覆没,这两场大考,他的答卷都是不及格!现在大同社军事进攻的脚步声已经逐步逼近,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而迫近。
侯恂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和翻涌的恐惧,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颤抖,声音却刻意保持着一贯的沉道:“传令令尊,及沿江诸镇即刻起,进入最高战备!征发民夫,加固江防工事!严查奸细!征募壮勇,补充兵员!粮秣军械,务必充足。”
“遵命!”祖泽润肃然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