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冬夜,对病床上的傻柱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邻居们议论纷纷。
傻柱半夜被抬去医院,还伤得那么重,这事儿成了各家各户早饭桌上最热门的谈资。
猜测五花八门,有说他喝醉了摔的,有说他得罪了外面道上的狠人,更有甚者,联想到他平时在食堂和院里的跋扈劲儿,暗暗觉得他是活该。
林家气氛却一如既往的温馨,张嫂熬的肉粥冒着热气,桌上摆着酱菜和昨晚的剩菜。
林婉晴小口喝着粥,听着院里隐约传来的议论声,忍不住抬头问林远,
“远哥,你说中院那个傻柱……真像他们说的,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吗?这眼看就要过年了,闹这么一出。”
她虽然和傻柱照面不多,但在纺织厂和何雨水接触不少,对傻柱这个人也有所耳闻,觉得他虽然混不吝,但也不至于惹上这种生死大仇。
林远正给儿子安澜喂一小块馒头,闻言动作顿了顿,伸手摸了摸自已的鼻子,语气平淡地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哦,他啊。我揍的。”
“啊?”林婉晴愣住了,勺子停在半空,惊讶地看着丈夫,“你揍的,为什么呀?”
林远于是便把昨天下午,李怀德让他去叫秦淮茹,以及傻柱在食堂如何跳出来质问,被他怼回去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林婉晴听完,简直无语至极,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就……就为这?就因为他觉得你使唤了他的‘秦姐’,他就晚上去堵你,还想套你麻袋?这人心眼也太小、太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