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丹,长生不老,让你看看谁才是师门真正的传人!”
话音刚落,十几道黑影从竹丛里冲出来——是被周顺昌用天竺子符咒控制的镇民,他们眼神空洞,动作僵硬,手里拿着柴刀或木棍,直直朝着两人扑来。
这些人脸上都沾着天竺子粉末,呼吸间带着苦涩味,显然是被符咒操控了心智,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林婉儿抽出桃木剑,挡住一个镇民的柴刀,却现对方力气极大,震得她手腕麻。
“师父,他们被符咒控住了,不能伤他们!”
李承道从袖袋里摸出几张驱邪符,往空中一抛,符纸在空中自燃,化作金色的光点落在镇民身上。
可光点刚碰到镇民,就被他们身上的黑气挡住——周顺昌用天竺子毒汁加强了符咒,普通驱邪符根本没用。
“用风寒药!”
赵阳的声音突然从竹丛后传来,他提着个药罐跑过来,罐子里装着黄绿色的药粉,“天竺子‘外感初起慎服’,这些镇民被符咒控住后虚火内扰,风寒药能让他们暂时清醒!”
他说着,将药粉往镇民身上撒去。
药粉碰到镇民的皮肤,他们立刻停下动作,捂着头出痛苦的呻吟,眼神渐渐恢复清明。
周顺昌在暗处见了,气得大喊:“你们敢坏我好事!”
他举起手里的木盒,往阵眼处的桃木钉上一撒——黑色的粉末落在天竺子上,阵眼突然冒出黑烟,原本整齐的竹丛开始疯狂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地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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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趁机绕到阵眼旁,举起桃木剑就要劈向桃木钉,却被周顺昌甩出的竹鞭缠住手腕。
竹鞭上沾着天竺子毒汁,她手腕一麻,桃木剑差点掉在地上。
“阿翠在我手上!”
周顺昌嘶吼着,从竹丛后拖出被绑住的阿翠,手里的匕架在她脖子上,“现在立刻滚出聚阴阵,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让她成为第一个祭阵的金命!”
阿翠挣扎着,眼里满是恐惧,却还是对着林婉儿用力摇头,嘴里出“呜呜”
的声音——她是在提醒林婉儿别管她,赶紧破阵。
李承道握紧手里的破邪镜,镜面上泛着淡淡的金光:“周顺昌,你用活人炼邪术,早就违背师门道义,今天我必须除了你!”
他突然将破邪镜对准阵眼,金光直射在桃木钉上,串在上面的天竺子瞬间炸裂,黑色的汁液溅了一地,阵眼的黑烟顿时弱了几分。
周顺昌见状,气得红了眼,举起匕就要往阿翠脖子上划。
就在这时,赵阳突然将药罐里剩下的风寒药粉往周顺昌脸上撒去,周顺昌下意识闭眼躲闪,匕偏了方向,只在阿翠脖子上划了道浅伤。
林婉儿趁机挣脱竹鞭,一剑劈在周顺昌的胳膊上,桃木剑上的驱邪符自燃,周顺昌的胳膊立刻冒出黑烟,疼得他惨叫一声,松开了阿翠。
阿翠跌坐在地上,却立刻爬起来,朝着阵眼跑去,捡起地上的桃木剑,用力劈向最后一根桃木钉。
“不要!”
周顺昌嘶吼着,想要阻止,却被李承道用破邪镜照住胸口,金光穿透他的衣衫,他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嘴里吐出黑色的血——是天竺子毒和邪术反噬的结果。
聚阴阵的竹丛停止了晃动,黑烟渐渐散去,被控制的镇民也彻底清醒过来,茫然地看着周围。
林婉儿扶起阿翠,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心里一阵后怕:“还好你没事。”
阿翠摇了摇头,指着周顺昌,又指了指他掉在地上的木盒。
林婉儿捡起木盒打开,里面果然装着《厌胜秘录》的下半卷,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续命丹成,需以师血为引”
,字迹扭曲,显然是周顺昌早就写好的。
李承道看着字条,脸色凝重:“他不仅要杀十五个镇民,还要用我的血来完成最后一步……十年了,他还是没放弃这个念头。”
就在这时,山下传来镇役的脚步声,几个镇役提着灯笼跑上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周顺昌,立刻上前将他绑住。
“周大夫,你竟敢用邪术害人,跟我们去见里正!”
周顺昌被押着走时,突然回头看向李承道,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师哥,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后山的腐心草还没枯,青衫人影……还没找齐呢……”
林婉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周顺昌说的“青衫人影”
,到底是谁?阿翠画的青衫人影袖口没有补丁,根本不是周顺昌,难道真的还有另一个人在暗中盯着他们?
周顺昌被押走的第二天,霜降的寒气裹着雾笼罩红果镇,可镇上的气氛却比前几日更压抑——没人敢靠近后山的南天竹坡,连镇口卖柴的汉子都闭了摊,说夜里总听见坡上有“沙沙”
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摘天竺子。
李承道三人在周顺昌的药铺后院翻查,地窖的门虚掩着,推开时一股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赵阳举着灯笼往里走,突然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