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绿纱光罩瞬间绷紧,绿光变得浓郁起来,她将药油囊举在身前,警惕地盯着湖底,“灵脉出问题了?煞气怎么会钻到灵脉里?”
齐乐的指尖突然泛起赤红色,炎灵印的灼热感再次窜遍全身——这次不是温和的引导,而是带着强烈的警示,像是在喊“危险”。他低头看向湖面,只见湖底的煞气越来越浓,已经缠满了灵脉,像条黑色的蛇,张开嘴,朝着冰台上的九鼎残片扑去。
而那缕一直跟着他们的白气,此刻突然分成两缕:一缕留在冰台上方,展开成一个小小的光罩,护住渐渐变淡的鼎形印记,光罩泛着淡淡的白光,试图挡住煞气;另一缕则快速朝着齐乐飞来,轻轻落在他的肩头——暖意瞬间包裹了他的肩膀,像披了件晒过太阳的披肩,带着股安心的温度,像是在提醒他:快想办法,煞气要抢走残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