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鄷荣都看出了不对劲,快到京城时私下找高枝问,是不是得罪了鄷彻。
高枝何其无辜,耸了耸肩膀,“他反正是白日要生气,午后要生气,夜里还要生气的性子,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说得倒是贴切。”
鄷荣刚笑出声,就瞧见男人面不改色掀开马车帘上来。
“我先回马车休息了,兄长。”
鄷荣收起笑脸,忙不迭跑路,没义气地扔下高枝一个人面对爱生气的少年。
“你刚刚没……”
“听见了。”
鄷彻靠着椅背,看都没看高枝一眼。
“那你又不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什么。”
高枝也很无奈。
鄷彻也就比她大了几岁,怎么心思这么难猜。
“高枝。”
少年冷不丁喊她。
“啊?”
高枝看向对方。
“你要成婚了?”
鄷彻没有转过来,一直保持着看窗外的姿势,这动作和气场结合起来相当别扭。
“应该是吧。”
高枝听到王山长和高正说的话,自家老爹是个武将,小时候就不老爱念书,当了爹后就格外听老师的话。
“和谁?”
鄷彻深吸一口气问。
“和谁?”
听到小姑娘学话,鄷彻忍无可忍转过去,注视着她,“我问你,和谁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