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明白了。
裁剪就是铰。
不包括缝。
缝得有i缝纫机。”
我说着,我想着自己在学校工作,生活实在单调,有个伴也好,我说,大爷,你说的这么好。
那她没有别的毛病吗?她都二十多了,咋还没找到对象呢?
“啊,她挑啊,她有点文化,再长得好点,就挑啊。”
“哦,有点文化?”
我听着,思索着,这女的,有文化的可不多呀?又想一想,我在海阳来一次,二百多里地。
也不容易。
我犹豫起来,但也不好说什么。
孙大娘坐那一直没吱声。
孙大娘看看我说,家军呀,你大爷把闺女的情况给你说了,你家距离这还那么远,你琢磨琢磨,要不,先见一面。
我想想,我说见面,呵呵,那大爷,咱和她见一面呀?他家都有什么人呀?我问孙大爷。
孙大爷说,她家都有什么人?她家也是一大家子人家。
他是她家最小的,她有个妈,她没有爹。
在这海阳生产队里,他还有个三哥,三哥家五口人。
这还有个二姐,他二姐家有i他姐,姐夫,还有三四个孩子。
“哦,她家有那么多人?那大爷,咱见面,怎么见呀?咱是上他家去,还是告诉她家的人来这呢?我也没准备呀?我这是上县里了,我穿的衣裳,就是这样,好在我这次上县,在家换了条不带补丁的裤子。
“哎呀,家军哥,你上班,你够能耐的了。
你还有不带补丁的裤子,你看俺家,四五口人都没有一条带补丁的裤子。”
“哎,五姑娘,你快别给你家军哥说这个了,你来,看看,咱家做豆腐的磨,这做完豆腐磨还没收拾呢,你快来收拾收拾。
不收拾,一会,外人来了不好看。
我现在就去告诉她家去。
叫她家来人和家军见面。”
孙大爷喊着就走了。
“磨,我来给收拾,咱赶紧收拾。
此时,我才看明白,孙大爷家,里屋外屋地,烟气罡罡,是做豆腐整的。
我说着,就帮着整整理。
说:哎呀,大爷家,还推磨,做豆腐啊,咱做豆腐,这不过年,做豆腐干啥呀?。”
“做豆腐买,家军哥。
我和俺爹,天天推磨,做豆腐买。”
“啊,国家让卖了,不算走资本主义了?好啊。”
孙大娘喊着,不让我收拾。
孙大娘说,家军,你不能收拾,你就坐这等着,你收拾豆腐浆豆腐沫子,蹭身上就不好办了,一会,人家人来了,还要相亲,看你呢。
“哎呀,串个门。”
屋外来人说道。
说着就进来两个女人,一个高个,一个矮个,进来的人说串个梦。
孙大娘就说来,来来来,坐下。
孙大娘问来的人在家干啥呢,来的人说,没干啥。
来的人问这是来(切)客人了?
孙大娘说来客了。
你们看吧,俺家这客人多能干活吧?来的人问这是哪来的客人呀?
我说,下面点上的。
我听来的人问,我才注意看,来的人穿着朴素却干净整洁,脸上很严肃。
我心想,我们一会看对象。
你们这个时候,来串门,耽搁不耽搁我们的事啊。
孙大娘和来的人唠嗑唠还挺亲热。
一会,孙大爷回来了,进屋就就问,你们来了,你们走地快,我在那和你妈,你姐夫唠几句嗑。
来的人说着,就要走。
我心思你们快走吧,可别在这耽搁我们看对象的事了。
客人要走,高个子女的说,客人明天要不走串门去呗。
我说,啊,好,坐一会呗,客人说,啊,那边演电影,去看看电影。
可客人说着就走。
我站在那。
这时孙大娘才说,家军,去送送人家呀,人家两个姑娘是来看你的。
孙大娘一说,我惊讶的啊,就赶快往外走,去送。
我出来人家走远了。
我回来,问,我说大娘,那个是啊?孙大娘说,那个高个的。
矮个的是他侄女。
我坐那炕沿上,心思,这孙大娘也不介绍一下。
弄得我还在那收拾磨盘。
一会,又来人了,来两个男的,进屋一个喊卖豆腐,孙大爷说来吧,今天买豆腐是不行了,明天你要买,我做一盘豆腐都给你。
来人和孙大爷说着就进里屋了。
进来,一个人就问来客人了。
孙大爷说来了,是我侄子。
另一个人问是哪来的客人呀?我说的南边点的。
那个人问我在点上干啥,种地啊。
我随便答应着。
孙大爷问,你们这一冬天,打猎打咋样?话还正说着呢,外面又起来人了,这屋里来的人,一听外面来人了,他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