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
家昌哥说道。
“哎呀,家昌哥,咱呀,就别想那么多了。
这雨下过了,就看咱富锦那帮小子来不来吧。”
我安慰道。
我们就这么在洞里熬着,盼着这场雨能早点停下来。
突然,又听到有嚓嚓嚓的声音,由远而近,向我们山洞而来。
我拿着铁叉,走到洞口,用铁叉尖拨开堵山洞门的草,一看两只狼颠颠地跑过去了。
我在洞口,仔细瞅瞅,天也亮了,雨也小了。
家昌哥,“我出去看看去,”
我说着,就拿着铁叉走出了地洞,仰望天空,还有星啦星啦雨星。
但空气格外清新,经过雨水洗礼过的树林,也格外的绿了。
家昌哥笑着说:“看来这雨还是场好雨呢。”
我们相视一笑,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了。
我和家昌哥来到锅台前,我说,哥,这天下雨了,天才亮,咱一会做饭吧,咱先干会活,开始克房子吧。
“克,不克不行啊,家军,你看这雨就是在催着咱快盖房子呢。
这么地,咱俩从今天开始,啥事也不办了,就一心一意克房子吧,争取三天五天克上一栋房子啊。
我约莫着咱们富锦想跟着咱们建点的那一帮小子,我二叔快组织他们上来了。
等着他们来了,咱得叫他们有地方住呀。”
“”
好,哥说的对。
拿斧子,拿小搂锯,还有钻,凿子,咱们克去。
“镰刀和铁锹也拿着。
拿镰刀房场里有草,小树条子,用镰刀割割啥的。
拿铁锹,房场里有啥碍事的东西,就搞铁锹,给他铲掉。”
我和家昌哥说着,就来到了房场,开始截木头,摆房子第一层木头。
“家军,第一层要什么样的?”
“
哥,”
第一层我们挑粗的。
粗的高底下,像打地基似的,稳当啊。
再一个粗,它也抗烂呀。”
“那就选这个,家军,你看这有多粗?”
“有多粗,我看看,行,这个,粗细行,来,咱算一下尺寸,要多长吧?哥,这根木头搞大山墙上,就得算出房子的宽度了?屋里搞两个炕,一个炕就算五尺半,南北两个炕,就是一丈一。
再加上,中间也得七尺到八尺,还有墙,南北两面墙的厚度。
墙再加克外面留的木头头。
一面算一米,这样加一块,八米六。”
“八米六,就八米六,按九米算,叫它长点,家军。
长了,打底,牢绷。”
“对,哥说的对。
拿锯来,开截。
从树根往树梢量出来九米。”
说着,我和家昌哥就揦起来。
一根截完了,家昌哥说,那不用说了,房子大山墙是两面,咱就再截一根呗。
“对了。”
说着,我们又截一根。
大山的底层木头截出来了,家昌哥说这大山墙底层木头就够了呗。
我说够了。
家昌哥说,够了,咱是接着再截呗?,还是截前后墙的呀。
我说别着急,咱先把这两个木头挪走,搬到房场上去,搬到那,搞房场上摆一摆,比比,看看,行不行?家昌哥说,好。
我说,哎,咱这是第一回,用木头克房子,咱得试着来。
咱要揦,揦多了,这尺寸我要算错了呢?
“错了,不可能,家军兄弟,你那么有文化,你都当过大队会计,小队记工员,你算这房子的尺寸,还能算错呀。”
“哎呀,哥呀,可不能那么说呀,咱刚干,可不能浮躁啊,要细心呀。
咱要一步一步的走,什么都要整的准成的,虽说咱在这抚远盖房子,用木头,国家让咱们随便用,可咱也不能铺张浪费,随便祸害呀。”
我和家昌哥说着,就开始搬运木头。
搬运,木头粗木头长,九米长的大木头,我们俩人怕扛不起来搬不走啊,我们人少啊,就我们两个人呀。
“我抬大头,家军,你抬小头,你先帮我抬起来,工给我掫到肩上,你再去扛那头怎么样?”
“掫,试试呗。
行,咱俩抬起来,扛着走是最好的了。
来,你弯腰。”
我说着,我和家昌哥弯腰抱起木头大头,就掫到了家昌哥的肩上。
我给家昌哥掫肩上,木头压的他浑身抖。
“”
“行不行啊?,能挺住不?”
我喊着就往后跑,来抱小头。
“你就来,来,来吧。”
家昌哥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我跑到后面,猛吸一口气憋住,哈腰抱住木头,猛地一股劲掫肩上,往上踉踉跄跄的站着起来了。
站起来,我一手扶着肩上的木头,一手掐腰,喊着,走,家昌哥。
我们就走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