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我二人前去足矣。
我们实力最强,彼此照应也最为默契。
其余镖师,人多反而眼杂,容易暴露行踪,引来不必要的怀疑。”
“正该如此。”
空蝉点头表示赞同,“还需乔装改扮,掩人耳目。
扮作流民乞丐混入城中,最为稳妥。”
他话锋一转,提到了张蝉的安置问题,“至于蝉儿,她如今伤势沉重,正好借此机会留在镖局。
或许……可以让她尝试着打理一些镖局日常事务。”
“让她管理镖局?!”
张烈蠖闻言,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音量不自觉地拔高,“空蝉老弟,你莫不是方才气糊涂了?你还记不记得她六岁那年,偷偷往你最宝贝的那套紫砂茶壶里撒尿的事儿?!”
空蝉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僵,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
“这事儿你不记得了?”
张烈蠖见他不语,立刻又抛出一桩“罪证”
,“那她九岁那年,趁你打盹,拿火折子差点把你留了十年的美髯烧个精光,这事儿你总该记得吧?!”
空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如今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胡子,喉结滚动,似乎有些呼吸困难。
“这也不记得了?好,那她十六岁那年,在你午睡时,跑到演武场上敲锣打鼓,嚷嚷着你年轻时在碧波潭游泳差点溺水喂王八的糗事,闹得全镖局人尽皆知,这事儿你总能想起来吧?还有她十七岁那年……”
(请一天假,明天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