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个东西啊,是不是?”
小女孩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骂人,但从语气上来看,这似乎不是个坏人,于是从石磨后面走了出来:“那畜生,你是从哪里来的呢?”
“额,,,你叫我叔叔就行了,畜生名号太大,你爹当比较合适。”
白知诸一阵无语,但还是微笑着说:“我是从商阳来的,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天鯬啊。”
吕青婷说:“就在昨天,那伙人带走了我娘,所以我才会说你们又来了,但是我现你们跟他们不一样,你是个大大的好畜生,啊不好叔叔。”
“这孙子给他家女儿灌输的什么理念啊!
见人叫这个?”
白知诸头皮麻,问:“那这村子几千户人家,是那伙人带走的吗?”
“什么鸡签户?”
“就是,你们村子里的其他人。”
“我们村子只有五六口人家啊,每次那伙人一来,村子周围就会有一大堆人去干一件特别神秘的事,我也想去,但我爹不让我去。”
“干什么事?”
“不知道,但是常常有许多血。”
白知诸知道自己从孩子嘴里问不出来什么,于是只能祈祷屈曲那边顺利一点,带着吕青婷,走了出去。
“已经解决了,白兄。”
屈曲看见他出来说:“一伙山匪,掳走了他妻子,刚才他们又来了,被我吓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