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知诸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问,只是说:“解决了就好。”
“嗯,那么你呢?我记得你以前……”
“唉!
此事说来话长。”
白知诸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当初我不明白,我一心一意为了大多数人,为什么还有人拿我当炮灰,后来我才明白,有些人,他只是单纯的欺软怕硬,依族有一个吕依和一个青依,一男一女,自我进门起就阴阳怪气,说什么白依嫁了这种爱管闲事的人,早晚变成寡妇,唉!
他们见我不喜跟他人斗嘴,变本加厉,我仍旧做我的事,直到第三天,伊亡刚从复数依的身上缓过来气,他向我解释:‘白兄,你也别气,复数依只是……只是……’,他身份高出我许多又是白依的父亲,叫我‘白兄’已经是给足了我面子了,结果第二天,吕依青依就传出谣言说我图谋依族族长的位置,还说我准备下毒害伊亡,气愤之下,我向吕依起了决斗,吕依的剑法不行,技法也差一节,唯一擅长的炼丹,还不如复数依交给我的厉害,结果他竟然在输了之后,公然偷袭我,白依见势不对,立马帮我挡下一剑,现在深受重伤,我一时被白依负伤冲昏头脑,斩了吕依,结果青依说我竟然闹出了人命,开始撒泼打滚,我心里烦躁,于是就出来了。”
屈曲听完,说:“其实你应该回去的,以白依的性格,她不见你,恐怕会走火入魔的。”
“可是依族的青依,我实在是受不了啊!”
白知诸愤然说。
“娘子啊,你莫怕,哪怕山匪在凶险,我也会救你,你等着我!”
汉子拿着一把斧头,在磨刀石上磨了又磨。
屈曲大喜,白知诸却是皱起了眉头:“他有自言自语的习惯?”
“谁知道呢?”
屈曲说:“不过为了爱情,连山匪都不怕,真是……”
白知诸看着坐在院子里呼天喊地的庄稼汉,正疑惑刚才山匪到底对他造成了多大伤害的时候,屈曲说:“你看,山匪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可是他仍然不惧,难道你就因为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妇女,对你吐了几口唾沫,你就害怕到跑到物理宗来?”
“不是,这是另外一件事,我觉得他们或明或暗的议论我,是因为我没有聘礼,所以到物理宗赚一点聘礼。”
白知诸刚说完,院子中间的汉子继续哭天喊地:“当初我是一个乞丐,你都跟了我,现在我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但我这条烂命,豁出去也要把你救回来。”
“爹,你怎么了?”
吕青婷跑过去,哭着抱住了汉子。
“我要去救你娘啊!”
“兄弟,别冲动啊。”
白知诸劝了一句,屈曲看的只想笑:“你看,有人当乞丐的时候,也有一个爱他的人,可见爱与有没有钱没有关系,只不过大部分人都只想搭伙过日子罢了,现在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白依,错过了,以后就没有白依了。”
白知诸仔细思索一下,说:“你说的对,只有我们想,青依就不算什么。
你跟我一块回去吗?”
“不了,我要给生物宗办个事。”
“哦,行吧。”
白知诸说,他是知道屈曲是生物学的人的,毕竟当初纤心吴公大喊过屈曲会〈阻塞〉。
“那我就先走了。”
眼见解开了白知诸的心结,屈曲站起身,准备告辞,白知诸和他一道走出去,分道扬镳。
看见白知诸走了,屈曲又返回来,掏出两锭银子递给那个汉子,那汉子早就嬉皮笑脸的等着了。
“你好,畜生,我叫吕青婷,你叫什么啊?”
屈曲差点一巴掌呼上去,看见是个孩子又压下了心头的冲动:“谁教你的?”
吕青婷眨巴眨巴眼睛:“我爹。”
屈曲冷笑着看向那汉子,那汉子被吓破了胆,战战兢兢的嗫嚅着。
然而屈曲并没有干什么,只是说:“我叫空蝉。”
走了出去。
“爹,我交到朋友了。”
“傻孩子,以后畜生不能乱叫啊。”
“爹,白叔叔夸你,说你真不是个东西。”
“哎,你找抽是不!”
屈曲并没有立刻返回商阳,而是先到了一处小黄土丘处,拿出一块固态灵感,吸收了起来,边吸着,边问:“师父,白知诸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拿你的眼睛看。”
纤心吴公不耐烦的说:“依族各个老谋深算的,我不相信这不是伊亡的手笔。”
屈曲觉得纤心吴公肯定对依族有什么偏见,于是岔开了话题,说:“那个符箓师是什么身份,你有头绪吗?”
“他是吴公族大概比我小一辈的,我没记错的话叫‘杤藏’其他人叫他‘杤藏吴公’不是纤藏吴公的直系亲属,他祖上就是给人抄字的,到他这代恰好是学习者,所以收纳进了吴公族,成了外围人员。”
“黑袍人呢?”
“那纯纯是琉周的纤足吴公为了稳固自己的政权,几年前就开始广撒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