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忙的跟鬼一样,因为养伤时候的镂奇,脾气不好。
镂奇则对着湛空宝剑大倒苦水,甭管天一真人能不能听得见,他都要倾诉一番,上回为了掩护郑九,他被青鸾打惨了。
这回进了济康城,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在。
打不过青鸾,那是客观事实,但是被羞辱,便是镂奇心中永远的痛了。
郑九骑行的很慢,主要是在观察齐国的百姓面貌、生存状态等等,几乎与旧韩地展较好的荣城、大宛城差不多。
这里未遭到过战火的破坏,曾经肆虐的瘟疫似乎也销声匿迹了,郑九也没有找到在赵宋两国已经开始泛滥的渡阴墟。
集镇很热闹,到了傍晚,乡村里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一派平和景象,齐国更像是另外一个旧韩地,被庇护的很好。
但郑九也现了一个问题,这里的百姓很少有人脸上挂着笑容,一个个面容板正,哪怕行走在集镇上,也是一副冰冷的面孔。
更有甚者,集市上做卖做买几乎看不到讨价还价,开价,扔下铜板、拿东西就走,一个字都不带多啰嗦的。
这似乎可以勉强解释为民风使然,却又不像那么回事。
郑九试图搭讪了解一番,一连试了两个摊贩,都被对方呛了一鼻子灰,外乡人,好奇心别那么重;你买不买?不买?走人!
于是在选择借宿的问题上,郑九着实花了番工夫,寄宿在镇店上的大户人家,不是说这户家人多有钱,而是人多。
四代同堂,二三十口子挤在一大间院落里,两进的大瓦房虽然看着很老旧了,但这家曾经肯定是有钱人。
家主本不愿意留宿郑九,但看在一锭银子的份上,立刻换了副嘴脸,在后院单独为郑九腾了一个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