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要不是.唉.”
他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黄生那声叹息,带着几分不甘和无奈,在厂房里轻轻回荡,随即消散。
他没说出口的话,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若不是市场残酷,竞争激烈,经营不善,谁愿意卖掉这倾注了心血和积蓄的厂子?
陈秉文没有追问,只是微微颔首,深表同情。
凌佩仪陪着陈秉文,一边走一边低声介绍厂房的布局和附属设施。
她指着高处,小声说道:“陈生,您看,行车系统保养得还可以,轨道没有明显变形。”
她又指向厂房一角的库房说道,“库存清点过了,PET瓶胚大约还有三十万个,铝制瓶盖五十万枚左右,都是标准规格,我们改造后可以直接利用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