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卖完了,暂时不会再做,免得刺激周元宝。”
张萧松了口气:“那就好。
对了,宋府的管家刚才托人给我带信,说老夫人听说咱们的皂卖得好,很开心,还说要是遇到什么难处,就让咱们去找他。
有宋府这话,周元宝就算想动咱们,也得掂量掂量。”
李正文听到这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有老夫人撑腰,咱们就不怕玉容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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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华却摇了摇头:“不能只靠老夫人。
开封的水太深,宋府虽然是清流,但也有自己的难处,咱们不能事事都依赖他们。
后续的货要尽快运到,普通款的定价要定在五两银子,比玉容坊的香膏便宜,又比普通商号的贵,既能吸引客人,又不会显得掉价。”
下午时分,最后十五块限定款也卖完了。
李正文关上门,看着账本上的数字,笑得合不拢嘴:“大哥,咱们这几天一共赚了八百两银子!
除去成本和税款,净赚六百多两!”
李正华却没那么开心,他走到窗边,看着街上渐渐散去的人群,心里清楚,这六百多两银子,在开封才哪到哪,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周元宝的针对已经来了,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门——比如百花楼,比如金粉阁。
他必须尽快做好准备,才能在这场开封的漩涡中站稳脚跟。
没过两天,玉容坊的针对就来了。
这天清晨,李正文刚打开铺子门,就冲进来五个穿着青色锦袍的汉子,为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自称是玉容坊的管事。
“你们就是这里的东家?”
壮汉双手叉腰,目光凶狠地扫过李正文,“听说你们卖的精油皂,用了会过敏?我家夫人昨天用了,脸上起了好几个红疹,你们说怎么办!”
李正文愣了一下,连忙解释:“不可能啊!
咱们的皂都是用最好的材料做的,老夫人都用了一个月了,从来没出过问题!
是不是你们夫人用了别的东西,才过敏的?”
“你还敢狡辩!”
壮汉一把抓住李正文的衣领,把他推到墙上,“我告诉你,今天你们要么赔我家夫人五百两银子的医药费,要么就把铺子关了,永远别在开封做生意!
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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