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帕子朝刘宗一哭诉,刘宗便会心甘情愿地为她倾尽所有。
但是,妹妹还未过门,甚至都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就这样坦然地花着刘宗的银子。
这让刘府中的老夫人十分不满。
府中尚未平静数日,便又掀起一阵波澜。
刘老夫人派遣四名步履蹒跚的轿夫,抬着一顶装饰着残花的褪色棉布轿子,又召来两个相貌丑陋的喜娘,在家门口大张旗鼓地嚷嚷,催促着陆家二小姐赶快坐上花轿,入门成亲。
这番吵嚷,竟将正在家中休憩的父亲惊动了出来。
他脸色阴沉,怒视着喜娘,质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何事?自然是喜庆之事,老爷。我家老夫人说了,陆家二小姐既然已将聘礼挥霍一空,那便直接迎娶过门吧。”
那喜婆讲得绘声绘色,周围一圈围观者也爆发出一阵阵哄笑声。
未等父亲有所反应,旁边的喜婆又急匆匆地上前道:“对,陆老爷,特别是我们主母,见您家境拮据,二姑娘的日常开销还得向我们家公子哭诉才能得到,便大发慈悲,免去了您家女儿的嫁妆,这可真是喜上加喜啊!”
此言一出,父亲一下子无地自容。
人群中不知谁起了个头,此刻都异口同声地嚷嚷着要让二姑娘快些出来上花轿。
父亲气得脸色铁青,只能转身,在丫鬟婆子的人群中竭力寻找陆兮玥的踪迹。
陆府的大门紧闭,将她藏匿其中,她从未目睹过如此场景,脸色吓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