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语,但看他说得流利自信,和标准答案一致。她又连续问了几个其他课程的问题,江春生都对答如流。两人一问一答,气氛轻松又专注。
客厅里,江永健和徐彩珠透过虚掩的房门,看着房间里灯下并肩学习的两个年轻人,脸上洋溢着欣慰和满足的笑容。徐彩珠低声对江永健说:“你看这两个孩子,多般配啊。文沁这姑娘,又懂事又贴心。”江永健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内心深处,早已将朱文沁视作了自家的准儿媳。
过了一会儿,徐彩珠端着两碟削好皮、切成块的苹果走了进去:“来来来,歇会儿,吃点水果。文沁,别光顾着考他,多吃点水果。”
“谢谢阿姨!”朱文沁甜甜地道谢。
江春生也笑着拿起一块苹果递给朱文沁:“辛苦朱老师了。”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十点。朱文沁看了看手表,起身道:“叔叔阿姨,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徐彩珠虽然不舍,但也知道时间已晚,便说:“也好,让春生送你回去。路上一定小心点。”
江永健也嘱咐道:“春生,把文沁安全送到家。”
江春生推着自行车,和朱文沁并肩走在返回她家的路上。夜深人静,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和路边的虫鸣。到了朱文沁家楼下,四周一片宁静,昏暗的灯光被那棵茂盛的冬青树丛切割成斑驳的光影。
两人站在冬青树浓重的阴影下,分别的不舍瞬间弥漫开来。
“春哥……”朱文沁轻声唤道,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舍和柔情。
江春生心中一荡,所有的言语在此刻都显得多余。他伸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朱文沁也顺势完全松软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双臂环住他的腰。
他低下头,寻找那温软的唇瓣。朱文沁微微踮起脚尖,羞涩而又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带着粽叶的清香,带着夜晚的凉意,更带着彼此浓得化不开的爱恋。周围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和彼此炽热的心跳。两人的接吻在不断加深,完全沉浸在彼此的气息里。朱文沁感觉浑身酥软,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想永远停留在这温暖的港湾。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和下楼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静谧的甜蜜。两人如同受惊的小鸟,迅速但又带着万分不舍地分开了。朱文沁脸颊绯红,气息微喘,娇嗔地瞪了江春生一眼,眼神却甜蜜得能滴出水来。
“我……我上去了。”她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嗯,我看着你上去。”江春生柔声道,目光紧紧跟随着她。
朱文沁一步三回头,走到楼道口,又转身朝他挥了挥手,这才身影轻盈地消失在楼道里。江春生才长长舒了口气,摸了摸似乎还残留着余温的嘴唇,转身骑上自行车,心潮澎湃地往家驶去。
接下来的两天,江春生摒除杂念,全身心投入到电大的期末考试中。考试地点在离家不远县文化馆电大教学点。一共六门功课,分两天考完。考试过程异常顺利,那些挑灯夜读、与朱文沁一问一答复习的场景都化作了试卷上流畅的文字。每考完一门,他都感觉胸有成竹。当最后一门选修课《工程经济学》的试卷交上去时,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看看手表,刚过下午五点。夏日的阳光依然热烈,但已失去了正午的热力。想到马上就要约见朱文沁,然后把周雨欣请求的事,托盘向她说出,江春生的心情就复杂起来,既有即将见面的期待,又有坦诚前的紧张。
他快步走出教学点,在附近商店找到一部公用电话,拨通了朱文沁单位城南分理处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同事,听到找朱文沁,笑着打趣了一句“稍等啊,我去叫你的文沁”,便去叫人了。
很快,听筒里传来了朱文沁那熟悉而欢快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春哥!你考完啦?怎么样?”
“刚考完,感觉挺好的,应该没问题。”江春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两天没见你了,想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朱文沁羞涩而喜悦的笑声:“我也想你。考完了就好好放松一下。”
“嗯,”江春生顿了顿,说出了计划,“文沁,我现在去银行门口接你下班吧?然后我们一起去临江公园走走,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跟你说。”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郑重。
朱文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欢快的语气:“好呀!我也正想见你呢。那你过来吧。”
“好,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江春生骑上自行车,朝着工行城南分理处驶去。五点三十分,他准时到达了银行边门的大栅栏外。刚支好车子没几分钟,就看见朱文沁和另外两位和他有过几面之缘女同事有说有笑地推着自行车从里面走出来。其中一位还是前些天去凤台村土场看过考古队发掘古坟墓的徐主管。
徐主管眼尖,先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江春生,立刻笑着用手肘碰了碰朱文沁:“哟,文沁,你看谁来了?这才两天没见,就追得这么紧呀!”
另一个同事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