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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宫墟初见,天道之匙(1 / 3)

第212章:宫墟初见,天道之匙

夜深。宗庙东阶的三处火堆收了半缕烟,粥棚前的木牌在风里轻轻摇晃,旗上那个“安”字在月色下像一笔冷光。荀彧安排完最后一锅粥,回望宫城废影,低声只说了一个字:“谨。”郭嘉颔首。他把披风往后一带,只带了鸩,越过破碎的丹陛,向宫墟深处去。

风掠过断柱与焦梁,带着一股湿木灰的味道。瓦砾之间,有几株野草从裂缝里钻出,叶尖上挂着冷露。每走几步,脚下就会踩碎一块釉片,发出脆薄的声响,像将死之人的低咳。天穹沉下去,月亮在云后若隐若现,地面被切成一格一格的银影。

“听见了吗?”郭嘉停步。远处有极细的一缕声,从似有若无变得清晰。它不是直线,而是绕弯,从断墙那头折回来,每一次折返都带出一丝更冷的亮。

“不是耳朵。”鸩垂眸。她握着绣刀的指节发白,指尖却忽然松了一线,“是刀在响。它不肯出鞘。”

“嗯。”郭嘉把声音压低。他知道这种感觉。真正的危险来临时,兵器先知。那不是恐惧,是一种对“秩序”的本能抗拒,像兽类遇到山火,会绕开火线。

琴声近了。它从宫城的偏殿里传出,穿过一排折断的廊柱,穿过烧黑的雀替和剥落的藻井。偏殿还剩三面墙,墙角一盏青铜灯被熔成一团,贴在地上。月光正落在门槛上,那条光像一枚薄刀。门内,白衣一人,抱琴而坐。

她衣裳极素,袖口清净。发以木簪低束,鬓边没有半点繁饰。膝上横着一张古琴,琴尾焦黑,黑痕里嵌着几枚星样的徽。她的指尖落在弦上,缓缓一按,视线并不看人,只看琴。

焦尾。

郭嘉站在门外,视线落在琴徽上,又落在她的手背上。观星策在脑海深处悄然展开。星砂像被风吹起,散成极细的光。那光起初是一片静水,下一瞬,却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线拨了一下,水面碎成无数细小的鳞。他胸口一紧,像有人从里面轻轻扣了一下肋骨,扣出了回音。

女子指上泛起一层极薄的亮,像寒夜里的水光。她按住第三弦,轻轻一搯,泛音清澈,落在残墙之上,像把尘埃照了一照。琴声很简,不是华章大曲,只是四五个句式,句与句之间留出大片空白。越是空白,人心越往那里沉。

“在哭。”鸩低声。她抬眼去看那琴,喉头滚了一滚。

“什么在哭?”郭嘉问。

“不是她。”鸩摇头,“是城。在她手里哭。”

女子的指腹一滞。她终于抬眼,看向门外那个人。那目光干净,像一面不起波纹的水镜,照见了来者的影子,也照见了影子背后的洞。那洞里风很深。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交错。郭嘉极少被“看见”。他习惯把自己掩在字体、谋划、距离、风里。但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被看到了——不是被看成“谁”,而是被看成“什么”。观星策的星砂翻涌,提醒像落雷一样密。胸口那根不可言说的线忽然紧了紧,他不得不缓慢吐了一口气,让那线松开一分。

弦声忽然一响。是断声。

不是琴声断了,是某种看不见的东西被轻轻按断了一丝。空气里像有一根极细的发丝落下来,落在地上听不见,但“落”的那一刻,连火堆之外那缕烟也顿了顿。

女子垂眸,指尖在焦黑的琴尾上抚过。她低低开口:“不是琴病了。”她顿了顿,又抬起眼,“是这天,这地,病了。”

话音极轻,却像把整座宫城的空洞都叫了一遍。

郭嘉走进殿中。他没有跨过那一道月光,只把脚停在光的边上。他不问她的名,也不自报。他只是看着那张琴,又看她的手。半晌,他笑了一下,笑意浅得像灯焰边缘:“你替它把脉?”

“算不得把脉。”她摇头,“只是听它喘。”

“喘了多久?”

“从火起。”她把视线移到断梁上,“火不是今天熄的,也不是今天起的。”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七尺,字句却像隔着一层极薄的冰。冰下的河流尚在走,冰上只见同样的静。

“你体内有恶鬼。”女子收回目光,落在他的眉间,“它不属你,却住在你里头。有人把它引来,把它安在你的脉上,用你做枢,以它为炉,把天下的气熬一锅药。”

“嗯。”郭嘉并不反驳。他知道她说的是“龙煞”,是那股从黄河之夜便压在心肺之间的冷。他也知道,“恶鬼”不是外物,是自己命里那一段被观星策无数次照见的黑。他只问:“你看得清?”

“你也看得清。”她说,“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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