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198章 帝心的震撼,国舅的“托付”

第198章 帝心的震撼,国舅的“托付”(4 / 4)

破沉默,声音很低,却不再软,“朕只在纸上裁,不在衣带里裁。”

“是。”郭嘉拱手,“臣以‘纸’为谷,以‘先后’为门。请陛下明日仍坐帘后,听‘功与罚’对照。城北若再送‘衣带’,愿书簿上留一句:‘衣带可断,纸不可毁。’”

“朕允。”帘影轻颤,稳住了。

众人散去,唯伏完留在廊下未走。他手里仍握那条旧竹杖,走近帘前,隔着帘轻轻一拜:“陛下,臣有一物,私心所出,不敢放在纸上。”他从袖中取出一枚很小很小的铜符,是当年洛阳乱时太后赠的“护身符”,一直随身。他把它递到案前,不让任何人接,只让它在帘影下静静躺着。“陛下若有一日,觉纸也护不住,便握这枚符,想一想今日净水缸边说‘明白’的那群妇人。臣伏完,不求伏氏富贵,只求陛下记得‘先后’。”

帘后沉默很久,响起一声极轻的“嗯”。伏完退了两步,长长俯身,直到额头碰到石。他起身时,眼角的年纹更深了,却像卸下了一半的岁数。他转向郭嘉,低声道:“奉孝,伏完今日所托,不是伏氏,是宗庙。”他顿了顿,“若有一日,董承等护驾旧人以‘清议’逼宫,伏完愿为愿书之先,立‘守死愿’。”

郭嘉与他对视片刻,回以一揖:“国舅今日‘自检’与‘托付’,已胜万言。度在纸,人在先后。若真有那一日,愿书在殿前,王师在两旁,陛下在帘后。我们把‘刀’仍旧按在纸上。”

——

夜深,太常寺灯熄,城门力士换更。净水缸里的水面凝住一线月光。阿芷把“净水记”的页角吹干,将“伏氏净二井”的小字描了一遍。她拉上窗纸,听见远处成皋方向的鼓,又试了一下,又止——像一条迟迟不敢滑入“纸谷”的蛇,盘踞在山口,吐信又收。

窗外脚步轻响。郭嘉停在窗前,隔纸而语:“明日,‘功与罚’对照。再下一步,‘名与利’对照。台越搭越大,风险也越长。你手里的‘度’……”

“在。”阿芷答,“不见血。”

“好。”郭嘉转身离开。他经过砂盘时,指腹在“讲坛”“功簿”“抚恤录”“行军簿”“愿书簿”五枚小签上各按了一下。每按一下,心里便轻了一分,又重了一分。他知道自己在写的,不只是一座城的秩序,也是一个少年的胆气。这胆气终于在今日有了可以落脚的地方——它落在“纸”上,落在“水”上,落在“名”与“先后”上。

帘后,少年帝王独坐。案前那枚太后的小铜符轻轻滚了半寸,又停住。他把它捏在掌心,不觉得热,也不觉得冷,只觉得掌心里有了一个小小的圆。圆是完整的,像他心里被“先后”填上的那一块。远处,鼓楼边有人吹了一声很短的笛,葛三喉换更,短锣被他从墙边拿起。少年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他忽然明白,所谓“救世主”,不是天上落下来的,不是一个人的臂膀,而是许多人的“位”,许多人的簿,许多人的水,许多人的印。

他低声道:“先水后兵,先账后言,先名后身。”每个“先”,都像一颗钉,把他从黑夜里稳稳定住。一阵夜风掠过帘脚,丝绦在“愿书簿”旁轻轻一响——银针还在,但纸更重了。

——

章末钩子:

城北,成皋道上,一顶灰棚里,几名戴斗笠的人正围在一盏烛火旁。烛火忽然抖了一下,火花溅在一册薄簿上。有人低声道:“不在原野,便在纸上。我们在纸上杀。”另一个人冷笑,把一条细丝慢慢绕在腰间。

而许都的钟鼓在远处回响,节拍不疾不徐——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城心上按住了“度”。三日账前,明日“功与罚”对照。谁敢来签,谁敢不签;谁敢来讲,谁敢不讲。纸谷已成,谷底不在石上,在名上。下一刻,谁要跳,谁要走,谁要被推,都将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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