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8章 蛀虫与巨蝎此路不通

第8章 蛀虫与巨蝎此路不通(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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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西北吹来,带着草根的苦味。

天光被云压低,像一只伏着的兽。

伏着,是为了扑。

扑向谁?扑在谁的脸上?谁的脸丢得值钱、丢得响动大、丢了之后会有人来追问?这些问号在他脑子里排成队,又被他一一按下去。

他知道答案,但他不在这里说。

说对了,是“功”

;说早了,是“祸”

他在一处土埂停下,回望袁氏主旗。

金光仍在,香烟仍直,鼓声仍然稳得像图谱。

风却换了方向,檀香味被掀翻了一角,露出一点被潮气熏黑的草席边。

那一点黑,不显眼,像人嘴角的一粒飞疱。

人会拿粉去盖,盖住一次,再盖一次。

等粉用完,人就病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下,笑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线清醒的凉。

他来这天下,不是来给“漂亮”

行礼的。

他来,是要找一条能让他活的“毒路”

毒路不需要香,不需要彩绸,不需要朱印,只需要刚好能放下他的脚。

那条路在东南吗?在“金皮稻草龙”

的下风口吗?不是。

那里是“此路不通”

他该往西北。

那里风冷,路硬,尘土苦;那里有一条“毒龙”

,不美,却毒,毒得够他续命。

他收回视线,把卷轴合上。

星光熄的一瞬,脑后的痛像被人拔出一根刺,余烬尚热。

他不去揉,只把呼吸压得更稳,像在黑夜里渡一条河。

河面看着平,水底有暗流;暗流顺着他的脚腕往上缠,缠到小腿、膝、腰,他不停步,走过去便是。

太阳被云遮住,营地像一张抻得太满的鼓皮,四面都有暗响。

远处,一个老兵的身影在土埂另一头一闪而过,背微驼,步子稳。

他没有看过来,却像替人把一座看不见的桥扶了一把。

郭嘉心里一暖,把昨夜系在腕上的旧结往里按了按,指腹触着褪色的纹理,像在确认某种无形的相认仍在。

他沿着旁道出营,脚下的泥越来越硬,车辙在前方分成两股:一股向东南,宽整、平顺;一股向西北,细瘦、嶙峋。

两股路在地上分叉,在人心里也分叉。

前者是“漂亮的路”

,后者是“活得久的路”

他脚尖一偏,踏向后者——每一步都像踩在一张薄纸上,纸下是连着别人命脉的水。

他不踩破,只在纸上留一个浅浅的印。

印看不见,路却被他记住了。

“喂。”

背后忽地有人唤,“你叫——郭嘉?”

他回头。

是刚才那位青甲小将。

他快步追上来,压低声音:“三日的事,我去报。

但有句话——若真如你所言,回头你要见的,怕不是我家‘将军’,是我家‘孟将’。”

“孟?”

郭嘉心里一动,眼中那点冷意微微亮,像炭火上被风拨动的一缕红。

他记起昨夜远处那面不起眼的小牙旗——黑底,“孟”

字,收着锋。

利,不显,利。

“好。”

他道,“那就劳烦你,替我保留一条‘见孟’的路。”

青甲小将盯了他两息,忽然一笑:“你这张嘴,是刀。

别总拿来刮自己的舌头。”

说罢,提缰上马,带着车队往西北去了。

风把尘土压得更低,像在地表铺了一层烟。

郭嘉立在岔路口,长久地看着那一列车轮把浅槽碾出更深的印。

他的手按在胸前,指尖触到细杆与旧结。

旧结像火种,细杆像一寸未出鞘的钉。

他知道,三日后的夜里,巨蝎会把尾钩落下;而他要做的,是在尾钩落下前一息,把钉钉在对的地方。

他转身,沿着西北的“硬路”

走去。

云厚,风冷,天色像一张并不友好的脸。

但他知道,这张脸虽然不好看,却不会突然换掉五官。

它给的每一道皱纹,都是真。

真,便有得算;真,便有得活。

他走远了。

外营的香消在风里,鼓声也被风磨得钝。

袁氏大旗仍在那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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