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141章 鬼才十杀】第一杀:焚粮之宴

第141章 鬼才十杀】第一杀:焚粮之宴(2 / 3)

更多的人抓着自己的腹,像要把它从身体里扭下来。战圈外,夏侯惇的骑阵又一次如山推至,铁与铁的长音像从南山口那边拖了一道影子过来。

“收阵!”张辽咆哮。他的声音像一根撑篙,在这一片泥里竖起一道木。他知道追不得了,更知道此时回救也不能乱。他抽出长戟,正欲迎上,背后忽有人大喊:“粮车起火——后路全烧了!”

那声音如箭,直扎军心。人们回头,远方半圆的火像一张笑到极致的嘴,正在吞吃他们身后的一切可能。张辽的手抖了一抖,他咬牙,硬把那抖压住。他抬手,指向最危险的缺口,声音死硬:“顶住!谁回头斩谁!”

他知道此刻只能做一件事:把崩塌的时间往后扛一刻,再一刻。

——

白石坡上,火在办一场巨大的盛宴。车辙是盘,稻草是席,麻绳是筷,木轮是旧年里不到场的亲戚。风替主人敬酒,火舌在每个角落要一口。卫峥站在高一点的石头上,远远看着,指腹无意识地摩挲那枚画过记号的马票。那票是“天蚕”的票,亦是影子的令。他笑意淡薄,像在月下数钱。

“子明。”曹仁在阴影里出声。

“在。”

“再从边上撕一线。”曹仁道,“让他以为还能救。”

卫峥会意。他挥手,让几名骑卒从火线的最薄处穿过去,故意留一条不太稳当的路。那路会在下一阵风里断掉,却在这一阵风里看起来像救命的桥。桥是给人看的,不是真走的。只要有人看见,就会有人朝它跑;只要有人跑,阵就会乱;阵一乱,刀就有了缝。

“将军。”一名副将忍不住,“要不要趁乱压进去?”

曹仁摇头,语气平得像石,“不必。我们是刀背,不是刀锋。锋在南山口。做完该做的,退。”

他回头看一眼更远的黑,那里有更高的一盏灯没有亮,仿佛在等他把这盏小灯安好。曹仁知道自己的位置。他擅耐,也擅让别人等。他的忍耐,是给友军腾路;他的让,是把敌人逼在路上。

风再拐了一下。火越过一道浅沟,扑到下一排车。车上的麻油像被突然撕开的肠子,呼的一声喷出来,又马上成了两三条跳动的蛇。蛇缠上麻袋,麻袋鼓胀,像肚子里装了风。它们一齐“嘭”地炸开,火屑飞起,像夜空撒了一把盐。

“走。”曹仁低声。

黑影们像被夜吞下,又像从夜的另一边吐出。白石坡只剩火,火里有谷子的脆响,像万千细小的掌声,在替一个看不见的主持人致贺。

——

许都后方,军府大帐。黄月英的指尖按在那只“感应罗盘”的铜沿上,罗盘里的“血色流沙”成了一粒正在呼吸的星。它每一次跳动,盘沿某处的细灯便微微一亮,然后又灭,像在风中眨眼。

“南山口的拍子,合了。”她淡声说。

郭嘉靠在软枕上,唇色仍白,却有一种从容的冷。他的睫毛在灯下投出短短的影,像极细的刻刀。他听着风声,也听着远方鼓点交织出的缝。那缝是他提前织好的。他没有起身,只抬手在盘沿上轻轻一敲:“第一道。”

黄月英斜睨他,“你把这场仗起了名字?”

“【鬼才十杀】。”郭嘉的眼里有一点笑,“杀不是杀人,是杀他赖以为生的东西。第一杀,杀粮——先把饭碗打碎,再慢慢敲牙。”

他轻轻咳嗽两声,压住,笑意未散,“兵法早说过,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反之,大军欲溃,粮草先断。今晚,只是让他明白这句话的另一面。”他的指尖又在盘沿上落下一下,像在数拍,“第二下。”

罗盘里,血色流沙的亮度暗了一分,仿佛腹中被人狠扭了一把的猛兽,没来得及发出哀嚎,便先漏了一口气。黄月英盯着那粒星看,声音像剑背上的寒,“他会回头。”

“会。”郭嘉说,“狼饿了,才会回头。可回头时,它看见的第一件事,不该是我们的脸,而是它自己被刀碰到过的后颈。”

“你在用火喂它。”黄月英冷冷一点头,“且在火里掺了盐。”

“盐值钱,所以换成了钱。”郭嘉笑,“子明做事,一向会算。”

帘外有人叩门。鸩掀帘而入,衣角带一抹夜气,“白石坡全线起火,替换粮被前锋夺走,已见人病。曹仁请示,是否可压?”

“无需。”郭嘉闭目,“他是刀背。”

“那我们?”鸩问。

“我们是刀鞘。”郭嘉睁眼,目色深,“护锋、护背,不露刃。”

——

枯河滩,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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