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丛里轮了个遍的长脚婆娘噢噢噢!”常豫苏恍然大悟:“你是活到最后的那个!带着一个小贱女和一个被我割了舌头的老太婆!你是那个算计了傅明伯的姐姐!!”
常豫苏想通了,扯圆了嘴巴哈哈大笑起来:“你个猪仔还活着呢!哈哈哈!傅明姜输我三百两!哈哈哈!输我三百两!”
山月在薛枭身后,目光平静地紧紧注视着他。
薛枭后背紧绷,似一张箭搭在弦上的弓,随时预备烧他个寸草不生。
山月将掌心轻轻搭在薛枭背上。
背部的肌肉紧缩之后,缓缓松弛下去。
常豫苏仍在大笑,笑得前俯后仰,后脑勺磕在地上,叫他“哎哟”几声:“闹了半天,结果是你呢!我还以为多大的深仇大恨!——福寿山那场,是我玩得最开心的,你们的惨叫、你们的哭、你们一个护着一个.啧啧啧,真是让人看得着迷,又感动又想——”
“是吗”
山月绕过薛枭,居高临下站在常豫苏跟前,缓缓抬起右手,惊慌失措地左右求助:“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山月双手叉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弯下腰笑得气促:“你贪生怕死的样子,啧啧啧,也真的好——好——玩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