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笑而不语。
青衣忽然想起什么,话锋一转:"
对了,姨母已催促多次,要给连翘行及笄礼了。
"
文渊怔住了,问道:“唐连翘的及笄礼,好像不需要我参加吧。
催促我干嘛?”
青衣白了他一眼道:“装什么糊涂?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文渊很光棍的回道。
青衣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文渊说道:“女子15岁若已许配,行笄礼就是用簪子固定髻,称“及笄”
;若未许嫁,至2o岁也行笄礼。
笄礼由母亲主持,仅戴一根笄,象征女子将以“妇人”
身份融入家庭。
你说连翘的及笄礼该不该催你?”
文渊挠了挠后脑勺,道:“我才十六岁啊!
连翘也才十六岁啊!
这就…”
“呆子,你想啥那,你不会先把婚约定下来啊!至于什么时候行礼,还不是你和连翘拿主意。”
青衣不屑地说道,然后甩袖而去,留下文渊站在原地。
文渊三步并作两步追上青衣,皱眉道:"
我怎么心里觉得这事怪怪的!
"
"
怪怪的?"
青衣脚步不停,唇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觉得古怪就对了。
待连翘行完及笄礼,紧接着就该筹备小九的礼数,够你手忙脚乱一阵子的。
"
听出话里藏着的酸味,文渊忙拽住青衣的袖角:"
青儿且慢些走,我这里快喘不上气了。
"
他喘着气道,"
还有件要紧事,得尽快寻陈子阳来为王通先生诊治。
他那咳血的毛病,恐怕"
青衣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文渊只得停下脚步,朝她背影喊道:"
那你先回吧,我去红姐那儿坐坐。
"
暮色中飘来青衣淡淡的回应:"
知道了。
"
那声音混着晚风,听不出喜怒。
文渊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觉得心头那点古怪之感,愈浓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