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们真的是来入伙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传来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只见红佛、祁东、珈蓝、李继忠,还有一个瘦长的少年,五人笑得前仰后合,手指还不停地指指点点。
“那位剪径的英雄,等一下,带走你的兄弟。”
红佛一个箭步,跃到文渊身边,对着停住脚步的单雄信轻声呼喊。
随后,三十几个脚夫,每人拎着一个昏迷的大汉,轻轻放在文渊身后,迅退了回去。
“单寨主,我们只是把各位好汉打晕了,绝无半点伤害之意。
我们来此,确实是想与各位结交,别多心。
我们不带武器,就我和这五人,一辆车跟各位进寨子。
如何?”
“你们是什么人?总觉得你小子透着古怪。”
“商贾。
这大车小车的,还不够明显吗?”
“不太像,我这三十几个兄弟无声无息就被你们打晕了,哪个商贾有这本事。”
此时单雄信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单大哥,别怪我直言,不是我们有多厉害,是你这些兄弟太弱,反应太慢。”
文渊拉着单雄信的手,握了两下,诚恳地说道,“走吧,回寨子吧,我保证你喝了我酿的酒,再喝别的酒就难以下咽了。
我这酒,你从来没喝过。
要不,把我们都带上吧。”
“少来,还是你和这五人去吧。”
“真是不容易啊,我一个来入伙的,进个寨子都这么费劲,真不知道要正式入伙得有多难。
唉-----!”
文渊瞥了单雄信一眼,做了个闭嘴的动作。
被人捂住眼睛带进寨子的文渊几人,心里正郁闷不已、暗自腹诽。
“让我看看是啥样的一个邪门少年。”
门外传来一个粗犷的大嗓门,紧接着是有力的脚步声,来人走进屋内,“哎!
不就是几个孩子嘛,能邪性到哪儿去?”
“你是翟让?你是徐茂公?”
文渊紧紧盯着进门的三人中走在前面的两人,心中暗自思忖:就这几人,竟能搅动天下风云!
今日可算见到真人了。
“果然名不虚传,好一个胸怀大度、乐善好施、能征惯战的憨厚长者翟公让。
好一个重情重义、知人善任、足智多谋、用兵如神的徐世积。
小子第五文渊见过三位寨主。
喂!
单大哥,路上都把你的好话夸遍了,就不再啰嗦了。”
文渊深深施了一礼,继续说道,“小子观此地,北临黄河白马渡口,南与通济渠相望,西边跨黄河距永济渠不过百里之遥,正处在南北大运河的喇叭口外,乃是交通要道和军事战略要地。
现今朝廷乱象已生,正是展壮大的好时机。”
“哈哈哈,还真是个邪性的小子。
坐吧。
有什么事就直说。
油嘴滑舌,却颇有见识的第五文渊。”
徐茂公大笑着说道,同时示意大家坐下。
“三位寨主,小子我这儿有两件事儿,想跟你们合计合计。
这头一件呐,是关于喝酒、饮茶;至于第二件,咱们明日再聊。”
文渊一脸神秘,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有意思,这事儿听起来新鲜!
来人呐,上酒!”
翟让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扭头就对外面大声吩咐道,那架势仿佛已经准备好开怀畅饮一番了。
文渊见状,赶忙摆了摆手,急切地制止道:“不不不,寨主怕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是说,尝尝小子带来的酒,品品小子带来的茶。”
说着,还朝身后的祁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拿酒。
“呵呵,越来越有意思了。”
三位寨主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反客为主的文渊。
只见文渊动作娴熟,迅泡好了一壶云雾茶,茶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紧接着,他又缓缓揭开那写有“二锅头”
字样的白酒坛盖,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
文渊倒出半碗白酒,二话不说,一仰头就“咕咚咕咚”
喝了下去,那豪爽的模样,就像在沙漠中找到了清泉。
这一下,大厅里酒香四溢,愈浓郁。
在座的几人都被这酒香勾住了魂儿,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