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不由义愤填膺。
又听闻安乡遭遇,当即决定,设法将这顺天将军铲除。
这鹭鸶山为凤凰山余脉,横亘在河池、两当之间。
山高林密,方圆数百里。
往北麓蜿蜒而行千余步,方才到得山脚下。
抬头一望,却是好一座大山,山顶林木葳蕤,如同鹭鸶展翅,翱翔天宇。
徐晏清观望地势,不由诧异,这鹭鸶山三面陡峭难行,唯有南面一条索道,可供来往。
半山腰处,隐约可见一处大石台,其中数座山洞,可供数百人栖息。
“此地着实险峻,只要切断索道,便可断绝道路,难以攀登。”
“这顺天将军倒有几分眼力,选了个宝地。”
“只可惜,青山无辜,平白给匪寇玷污了去。”
徐晏清摇了摇头,将白马拴在山脚下,扎起袖子,从一条羊肠小道,缓缓攀登。
至半山腰处,放眼望去,云蒸霞蔚,缭绕在悬崖峭壁之间。
四周古木参天,郁郁葱葱。
一条窄长索道,横在两座山顶之间,恍如一根细线,连通南北。
索道之下,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漆黑一片,隐约传来虎啸猿啼之声,叫人毛骨悚然。
“好一处险关。”
徐晏清叹道,“危急之时,只需砍断绳索,便可切断往来。
纵然有十万大军,也无可奈何。”
“难怪这顺天将军盘踞此山数年,官兵数次围剿,也徒劳无功。”
“只能眼睁睁看他逍遥自在。”
“倒是让他越凶戾,肆意抢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