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
令的声音打断了鸠的思考，随后说出的话语更是让鸠满头黑线。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还需要我帮你擦屁股，你说你这个姐姐当的是个什么东西啊？”
鸠骂着，捡起了地上的那根羽毛，同时用另一只手戳着低头认错装的令。
“还有，下次再找个新的是什么鬼啊！这玩意也是能找的吗？你是不是又喝高了？让我闻闻。”
一把扯着令的脖子把她拉到身前，双手试图去掰开她的嘴，但令的反驳格外激烈，无奈只能作罢。
“他还没死，这只是分身。”
鸠说着，同时手中的羽毛化作灰烬消失，承载了刚刚那一击已经摧毁了这根羽毛内部的一切，只是鸠强行给它留了个外在而已。
“有头绪了吗？”
令问着，并没有因为鸠道出的真相而吃惊，她早就设想过这种可能性......
如果不是擅长逃命，怎么能在自己的疯批妹妹手上一次次的跑开。
如果真的擅长逃命，怎么会死在自己面前。
“早就有了，只差最后一两步。”
鸠说着，闭着眼站起身来，像是在眺望着整座京城。
“我还想，给他，那个不知名的孤魂野鬼，留下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