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事儿蹊跷,是那娘们故意想害我哥吗?咋现在你还想让我哥真娶她啊?”
柴洪文一听自己亲弟弟这么说,也不哭了,鼻涕还挂在嘴唇子上,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武啊你说么儿?你说是那个娘们故意害俺是么?”
“对啊哥!”
柴洪武猛劲儿点头,把刚才柴玉波给他洗脑的话跟柴洪文说了一遍。
柴洪文听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不像柴洪武那么单纯,或者说他是一个比较有心眼的人。
柴洪武一番话说完,他立刻就听出了其中的漏洞。
“二哥。”
柴洪文齉着鼻子,目光却带着探究去看柴玉波:“你说那个娘们给俺们下药,那为啥你没事呢?
哦,我不是说盼着你有事,只是咱们都是吃的一样的饭,喝的一样的酒,咋你没啥反应呢?
而且洪武说俺本来是跟他睡在东边那屋的,可是俺一睁眼自己就在西边屋里,这是咋整的啊?”
柴玉波冷眼扫了他一眼,开始胡诌八扯:“谁跟你说我没事儿的?我只是能忍住而已。
可能是因为你俩是没经过人事儿的大小伙子,所以火力旺反应大一些,我他娘的结婚都几年了?能跟你们比啊?
再说了,那谁知道你迷的糊的咋上的西屋?你问问洪武,我是单独喊他还是喊的你俩?
洪武一喊就起来了,你是咋喊也不睁眼,洪武还喊你了呢,是不是洪武?”
这话一说,本来觉得自己亲哥的怀疑有些道理的柴洪武再次动摇。
他点点头,认真的跟柴洪文说:“哥,二哥说得对,二哥还是先喊的你,你不起来,二哥又喊俺,俺还喊你了呢。
这么说俺觉得二哥说的太有道理了,那俺就被药的轻能起身,你就起不来,你不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