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召师兄问策,师兄答不上来,那才是不该。”林岁康沉声回道。
“为兄心中自有良策,就是不知师弟可有?”许或笑着道。
林岁康沉默半晌,随即勾起唇角。
“如今天下盐铁,皆掌控在官府手中。虽因此国库富足,军饷充沛,但官府独掌,便相当于一家独大,盐铁品质下降,价格却逐年上涨,民怨沸腾。底下铤而走险,私贩盐铁者众数。想必,因此圣上才会有此一问。”
许或点点头,林岁康却噤了声。
他话音一转,随即道:“不知师兄有何良策?这里都是自已人,不若师兄说来听听。”
许或打量他半晌,笑着道:“你小子,莫不是心中无策,想从我这套话,好拿去应付老师吧?想得倒是挺美。”
“师兄也太小瞧康,师兄的计策再好,康也不会拿来安在自已头上。那与偷盗者有何区别!”见许或如此说,林岁康怒道。
“师兄听好了,康以为,如今恒国强盛,中原安定,官商分利,轻税、严管并行,于我朝而言是为最佳。”林岁康单手负于身后,他比许或稍矮些,但与许或对视并不显气弱,看着许或的目光中尽是挑衅。
师兄苦读圣贤书,却不知克已守礼。如今还追来了此处......
只是,他又想到师兄许是对阿姐情深,才如此不依不饶,心中的不快便淡了些。
许或收敛了脸上逗孩子的神色,神情严肃起来。
官商分利,轻税、严管,于当下而言,却是良策。
这小子,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