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郡主,自是体会不到咱们这些底层百姓的疾苦,你轻易便能做侯夫人,做宗妇。也不明白能嫁进宣王府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林滢微仰着头,看着屋内众人的目光有些不屑,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她相信族中之人皆是这样的想法,大家头上被侯府压着。
凭什么逢年过节要来侯府给他们拜年磕头?年节时,侯府之人何时上过他们的家门儿?
即便她曾祖父是族里辈分最高的长辈,侯府也从未上门亲来拜见过。说到底,不过是瞧不上他们这些族亲罢了。
凭什么最好的资源侯府都是自己用,舍不得分给
若是侯府给她大哥二哥请个大儒,也不至于大哥寒窗苦读二十年,只得了个举人功名,二哥也仅仅是个秀才。
如今大哥年岁大了,考了好几回,都未上榜,渐渐失去了继续科考的心思,才叫母亲来府上求侯府施舍个差事。
林滢一说,便扯上整个林氏一族,大大的帽子便扣了下来。
而陈氏偷偷看着上首坐着的老夫人好似仍旧眉目慈善,神情上没有什么变化,便垂着头当自己没听见林滢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