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记性定然十分好。
仅这好记性,便能打败许多读书人。
余传文见背诵释义考不到林岁康,且见他愈战愈勇,瞧着自己的目光带着期盼,似是想要他问些更难的问题。
余传文顿了顿,目光扫过东厢房窗口处仍在研究算学的余书恒。
这算学,前朝科举并未涉猎。我朝先祖对其倒是十分重视,在科考上也十分重要。这小子在算学上似乎也有所研究,余传文心念一动,一道算学题便脱口而出。
“李白街上走,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一壶酒。试问酒壶中,原有多少酒?”
这个题十分有趣,且不在《算经》之内。
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只是现在林岁康没有笔墨在手,只能在心中演算,难度便要高许多。
余传文抚着胡须微笑地等着。
院中众人在余传文与林岁康说话时便安静了下来,此刻也都看着沉思的林岁康。
林岁安听着有些意思,且这题,她好似在哪儿听过,便也在心中算着。
“余伯伯,可是八分之七斗?”
林岁康抬起眼,眸子亮晶晶的,十分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