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香囊,随手向着状元郎砸了过去。
待东西丢出去,林岁安才惊觉手感好似不对。
低头一看,香囊还在腰间,装银钱的荷包却不见了。
“啊~!我的银子!”林岁啊一声惊呼。
自林岁安升了二等丫鬟,月例银子发的便是银子,铜子儿便用得少了。
那荷包里面装着的,便是二两碎银。
二两银子不算十分重,与装着干花的香囊没有太大的差别。
只是银子更硬些,不似香囊中装着干花瓣儿,便是砸在身上也不疼。
“丢错了,也不知那状元郎有没有被砸到。”
若是状元郎被他砸下马,岂不是罪过。
林岁安赶紧往外看去。
“什么丢错了?”余梦非问。
“我把装银子的荷包当做香囊丢出去了,二两银子呢,打在人身上可不似香囊。”林岁安有些着急,忙往窗外看去。
虽只能瞧见背影,但好在那状元郎依旧安然坐在马上。
林岁安心中微微舒了口气,等人走了她便下去寻一寻,若是状元郎没有将那荷包接住,说不定还能寻回来。
那里面可是她一个月的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