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胆地话。
白草儿趁着老夫人没注意,悄悄遛了出来。
只是春杏儿问完话,唐小月已经离开。
白草儿狠狠地瞪了眼唐小月的背影,却不料自己的作为落在了春杏儿的眼中。
“怎么?可是月儿冤枉了你?”春杏儿冷冷地问。
“啊!春杏儿姐姐。”只顾着看唐小月的白草儿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地道:“没有,没有,奴婢没有那个意思。”
随即又想到自己这样说岂不是承认了去。
想改口,又不知如何说才对,只嗫嚅着嘴,偷偷瞧着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面上似是要滴出血来。
“以后,但凡叫你去叫茶水,都得亲自等着送来。若是再叫我知道你偷奸耍滑,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想来你进府这么多年,侯府的府规也忘得差不多了,今儿回去便将府规抄两遍,送到我手上来。”春杏儿冷冷地看着白草儿。
当着她的面儿都敢阳奉阴违,在她瞧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是什么样。
“是,是,以后不敢了。”白草儿慌忙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