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学本事,不算住、行等,青蔻姐姐十七年花销也有四千二百四十四两白银。”
在春酒盘算间,孟常善额头已经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么多银子,便是将他一家子卖了,将他铺子盘出去也攒不够。
“青蔻尽心尽力伺候老夫人十几年,便折去一半银钱吧。”陶妈妈一本正经地开口。
“那便是贰仟一百二十二两白银。”春酒算盘都不用,张口便道出银钱数额。
“老......老夫人,在下没有那么多银两。”孟常善擦了擦额间的汗,干脆直白地道。
“你来赎身时,就没打听好要多少银钱么?”陶妈妈脸色一沉,声音凌厉。
“打听了,打听了,嬷嬷莫恼。”孟常善稳了稳心神,从袖子里摸出一叠纸,双手捧着道:“老夫人,在下实在没有那么多银钱,但在下爹娘知晓此事,同意在下奉上同春堂祖传药方,换取青蔻姑娘身契。这些药方,是孟家几代人心血,请老夫人找懂医之人核算其价值。若有不足,在下再想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