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避。
好在那队人马从她们的车马旁擦肩而去,只卷起一阵尘土,叫处于低矮处的她们睁不开眼。
‘真没礼貌,瞧见有人也不知道减速。’林岁安用帕子捂住嘴,轻咳几声,忍不住腹诽。
怪不得那些人青天白日要戴着面巾,还叫人以为来了劫匪。这一大队人骑马疾驰,若不带面巾,卷起的尘土真是叫人无法呼吸。
林岁安的心刚放下,便又听见一骑一人回转过来。
来人身姿挺拔,面巾遮着脸,看不清面容。
那人驾着马在林岁安她们的马车跟前停下,扯下脸上的面巾。
哟,有些眼熟。
“许公子?”余梦非过来,一眼便认出了马上的人。
来人正是许或。
“余姑娘,安儿姑娘。”许或拱了拱手,又对着林定山点了点头。
“真是你。”余梦非有些惊喜,又忙问道:“许公子,白姨回老家一年多了,不知何时再回京都?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去扶云山脚下那家扶云食肆也问过,掌柜的说白姨不曾回京。南街上那家铺子赚的银钱每月都送到我们家,白姨的那一半儿我阿娘还留着呢。若是白姨回来了,记得上家中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