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今年我若上去,旁人说不得连比的心思都没了,岂不是扫兴。”
林岁安可不吃春鸢的激将法,刚刚还连个针线都不让她看,现在又想着叫她去给绣房争脸面。
她是那么好哄的?
“听说今年老夫人要拿一样首饰做彩头,你若不去,正好我去。”春鸢斜睨林岁安一眼。
“什么样的首饰?”林岁安好奇的转身问。
“红藤姐姐说,好似是根金钗,总之老夫人不会拿个戒指耳坠儿什么的来哄人。”春鸢放下绣绷,抚了抚耳边的碎发,嘴角轻抿着一抹笑,难不成还怕你个爱财的小妮子不上钩?
“我去,不说金钗不金钗的,咱们绣房天天拿着针线,总不能叫旁人将头名夺了去。”林岁安立即拍了拍胸口,一副有我在,放心的样子。
春鸢哪儿不知道林岁安的心思。
若不是她做了十几年针线,眼睛在晚上时,瞧细小的东西有些许不真切,那彩头她也想拿。
七夕这日,大家早早便装扮好。
府中三位年岁大些的姑娘得了一日假,用了早膳便来了老夫人屋里,请老夫人晚上去给她们做评判官儿。
磨了一通,老夫人自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