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和胭脂水粉,那些女子瞧了都不是十分喜欢。”
说到后面,赵兴昌那爽朗的声音都有些低。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瞧着那胭脂水粉都是同一个色儿的,那些绢花儿除了颜色不同,更是没有多大区别。
谁知买回去那些姑娘媳妇儿的最开始还瞧着稀罕,卖得也十分好。
后来他又拿了那些个一样的回去,谁知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瞧了,见无甚稀奇的,转身便走了。
导致那些胭脂水粉绢花首饰什么的滞销,现在他家里还有一大包大红色的大绢花呢。
只是那些个胭脂水粉利润确实高。
在府城买成一百文一盒的胭脂,运回灵渠县,颜色好的能卖到五百文一盒,差些的也能卖三百文。
若是拿去那些烟花柳巷,价格还要更高一些。
只是去了两次,那些姑娘便说他拿回来的货不是颜色太艳俗了,就是已有了,不时兴了。
再到了府城,瞧见那些琳琅满目的女子用的东西,头便大了起来。
他又没有那个财力都买些回去,又怕买错了卖不出去,渐渐的就买的少了。
林岁安听着笑了起来。
赵伯伯瞧着五大三粗的,跑商这么多年,也没有发财,瞧着也只是比普通农户富裕些。
想来也不是没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