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忠玉长得确实白。
而且眉清目秀的。
不过先不说人家是不是小白脸，当着人家的面这么说，也不好啊……
楠楠自以为压着声音，实际上方忠玉听的清清楚楚。
他嘴角抽了抽，想发火。
但看着楠楠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又生不起气来。
算了……
是他的错。
谁叫他天生如此，怎么晒都不黑呢？
凌天看到他脸色变了又变，刚想着替楠楠道个歉。
方忠玉已经自己调整好了情绪。
“小妹妹，我不是小白脸。”
“你听到了！”
楠楠捂着嘴躲到凌天身后。
方忠玉被她如此幼稚的行为整无语了。
不是，你看着再小。
既然能来参加比武大赛，实力就不会低。
而实力，又是和年纪挂钩的。
总不能才刚刚十岁出头，就突破到撼天境了吧？
那得多妖孽！
所以说，咱就别装了行吗？
看他眼神，凌天就猜到他在想些什么，开口解释道。
“我妹妹有些特殊。”
“她……嗯，心理年龄确确实实只有十岁左右。”
心理年龄？
听到这个词，方忠玉一愣。
再看向楠楠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怜悯。
“抱歉，我不知道。”
难怪都撼天境了，看着还这么小。
本以为只是身体的原因。
原来……
脑子也有问题。
闻言凌天便知道，这家伙是误会了。
不过他也没打算多做解释。
楠楠吞服过天窍丹的事情，不宜大肆宣扬。
毕竟。
当初服用过天窍丹的人，基本都死了。
楠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
还成功突破到了撼天境巅峰。
若是叫人知道了，少不了要找楠楠的麻烦。
“无妨。”
凌天笑了笑。
方忠玉还觉得不妥，伸出手想跟楠楠道歉。
突然意识到，手里还抓着狼牙棒。
赶忙把狼牙棒收起来。
这才温和一笑。
“小妹妹，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对，不过哥哥真不是小白脸。”
“哦——”
楠楠眨眨眼。
她就是随口一问，早就把刚刚自己说了什么给忘到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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