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介绍给两人介绍了,安靖卫指挥佥事吴征一。
吴征一说还准备说几句,突然“啪”的一声,鲁南敬一拍惊堂木,直接会审开始。
严星楚看见吴征一的脸上都变了,这鲁大人也太直了吧。
鲁南敬开口没说几句,严星楚就有了想笑的冲动。
何开岁找到了,在一个荒院的枯井里,被昨晚大雨避雨的几个乞丐发现的,但发现时已经死了。
全身捆绑着死了,经仵作验尸,流血过多,天气突变,冷死了。
听完鲁南敬的开场,严星楚也明白了,军需衙门要把何开岁的死扣在了他和陶玖身上,要让他们俩招供同伙。
“鲁大人,卑职和严书佐当日押送到镇抚司衙门后,从未离开镇抚司的官兵的视眼,不知怎么何开岁之死,却怪在我们头上,这是陷害!”陶玖一听完,勃然大怒。
“大堂上不跪下回话,且咆哮公堂,来人,三十大板!”吴征一大吼一声。
可是两边的士兵却没有动作,纷纷看向鲁南敬,这才是他们镇抚司现在的主官。
“吴大人,这两位都还没有定罪,现在还是军职身份,不跪下回话倒也无妨。”鲁南敬微笑着,继续道:“这陶玖出身军中,当兵的声音大点也无妨。”
士兵不动,鲁南敬又是两个无妨,吴征一盯着鲁南敬,两个鼻翼不断扩张,但是看到鲁南敬一脸的笑容看着他。
“鲁大人既然如此说,那本官也就无话可说。”吴征一脸上恢复了平静。
董其忠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冷笑,吴征一你和鲁南敬都是同品的佥事,还以为你刚刚能够西风压倒东风。
可到了这关键时刻就泄了气,这脸打的,我都觉得疼。早知道何开岁这么快就死了,我昨天还找你做甚,这事不用你出面,老子今天也要把这两人按死。
“两位大人,可否容下官来问问。”董其忠起身道。
“何开岁本是军需衙门的人,董郎中自有这个权利,你问。”吴征一刚刚失了面子,也看出鲁南敬这样审下去,这两人说不定要脱身,见董其忠出马,立即插话。
董其忠向堂上两人施一礼,转身先看看陶玖,然后却对严星楚说道:“严书佐前日晚可跟踪过死者何开岁,后被死者发现然后上报了镇抚司。”
“是。”严星楚平静答道。
“你跟踪何开岁原因是什么?”
“核实清楚为什么多了十门火炮。”
“为什么要核实?”
“因为三十门火炮在丢失后,只寻回了二十门,差了正好是多的十门,但昨天已经把这十门寻回。”
“好,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你们丢了火炮后,找回二十门,然后怀疑何开岁在里面做了手脚,所以你们要查他。”
“不错。”严星楚依然平静。
“好,那我再问问,你们这次押送火炮的递运队和士兵,死了多少人。”
“为了夺回火炮,死伤上百人。”
“如果真的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你们是不是特别痛恨此人。”
“董大人,你觉得呢。”严星楚眼神里闪过一丝悲伤。
“严书佐,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与不是。”
“是,杀之后快!”严星楚咬牙切。
董其忠眼神戏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对着堂上鲁南敬和吴征一道:“两位大人,刚刚严星楚所说,相信大家都听见了。”
“当日为了夺回火炮,死伤了上百兄弟,他内心有仇恨;同时他为了查清何开岁是否动了火炮手脚,曾经亲自跟踪过何开岁。因此下官有理由相信,在他的授意下,他的人绑架了何开岁,并从何开岁的伤势来看,他的人进行了强行逼供,但却没有料到昨晚一场降温,导致何开岁被冷死。”
“下官熟读大夏律,参与及指示他们绑架朝廷命官,均是死罪,请两位大人定夺,让何大人泉下有知,含笑九泉!”董其中最后一句话,声音悲切,上身还有些抖动。
“鲁大人,谋害朝廷命官,事关重大,必须加急上报朝廷及武侯都督府,且由于此事恶劣之极,申请在安靖城对已抓捕的二人进行斩立决,以敬效尤;同时下发海捕文书,抓捕与此事相关的陈漆等人!”吴征一适时开口,神色愤慨。
鲁南敬扫过堂下众人,严星楚脸色平静,陶玖紧握拳头,张全全身瘫在椅子里,董其忠还在低着头发着抖,而吴征一看着他。
沉思片刻后:“吴大人,此事操之过急了,先收押两人,等抓捕陈漆后下定论。”
“鲁大人,你为什么如此偏颇,证据确凿,还需要什么定论!”吴征一瞬间站了起来,盯着吴南敬。
“吴大人此话本官不敢苟同,本案最重要的人物,谁绑架的何开岁才是关键!”
“鲁大人,刚刚下官与严星楚的对话已经清晰不过,仇恨就是动机就是关键!”董其忠抬头,眼里含泪,神色悲愤。
严星楚突然抬头,目光冷峻直视董其忠:“董大人说仇恨就是动机,那我是否可以认为董大人急于定案,也是谋杀何开岁的动机!”
说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