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呃,我知道怎样闻不到你的口臭了,多来点血腥味。”
说着匕首从何开岁的前胸慢慢地划下,直到裤裆处。
“听说这里血多,而且割了也能够保命。”
何开岁顿时喉结又剧烈滚动,冷汗顺着额头滴落。
“怎么能趟着撤尿,这习惯不好,听说太监是蹲着的,要向他们学习啊。”
说着,皱了皱眉,“太臭了,脏我匕首,我看还是这里。”
老三手中匕首一下刺进了何开岁的大腿,突然又迅速地拔了出来。
可能是何开岁太紧张了,血一下喷了出来。
“还好闪得快,这么多血,应该臭味有盖住了。来,我问你答,多一句话无关的话,你身上就多一个洞。”老三把何开岁嘴里的布条拉出来,“不要叫,叫一声一刀,第一个问题,洛山营丢失的十门火炮,在什么地方?”
“不要怕,你说了能保命,不说那就……”老三又在何开岁另外一条大腿上开了一个洞。
何开岁脸上冷汗直冒,也不知道是痛造成的,还是老三说的害怕。
“没有想到你这么硬气,有种!”老三沉声道,然后又一刀刺下。
“你们是谁?敢谋害朝廷命官。”何开岁咬着牙。
“不说是吧!”老三耐兴也渐渐没有了。
“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哎哟。”何开岁叫了一声,腿上又中了一刀,立即道,“我说……我说……但先给我止血,不能杀我。”
“说完,我自然会给你止血!”
何开岁又犹豫了。
“再不说,这血就流得差不多了,也不用止了!”
“在长鹿山前面的镇上。”何开岁开了口,“我说了,你快止给我止血。”
老三并没有动手止血,继续问道:“具体地方?”
“我头晕,再不止血,我就要死了。”何开岁带着哭腔,“在镇上的长鹿客栈后院里。”
“有多少人把守。”可能死,老三在何开岁一个伤口处上了药,然后从何开岁身上撕下一块布给他缠上。
“二人。”
“二人?十门炮你们只安排了二人。”老三不相信。
“人多眼杂,只有二人。”
“为什么要陷害郡城卫派来的人?”老三又开始给他包扎了一处伤口。
“不清楚。”何开岁感觉包扎的动作停了,急道:“我是听令行事,真不知道。”
“听谁的令?”
“董大人,军需衙门的主官董其忠。”
何开岁包扎的动作快了些:“长鹿山丢炮的事,是你们安排的吗?”
“不全是,有人要炮,我们就把这个消息递给了要炮的人。”
“谁要炮。”
“陈氏商行。”
“你要在这样一字一字的吐,相信血流干了问题还没有完。”
“陈氏商行的陈理。”
老三抬头和秦冲对了一眼,这和陈理找到他们劫炮的事对上了。
也不在问其它的事,老三从秦冲说过一张纸,上面记录的正是刚问的问题和何开岁所说,然后拿出笔让何开岁签上了名字。
何开岁要拒绝,但是当老三的匕首划过他的大腿时,他很快就签了。
“何大人的字不错呀。”老三把签了名的纸拿过来拿了一下,递给了秦冲,继续给何开岁止血。
“你们不会杀我吧。”何开岁吞吞吐吐的道。
“都给你止血了,我们杀你做什么。”老三冷笑道,“但也不会放你。”
说完,一掌打晕了何开岁,然后又用布条把嘴给堵上,丢进了井里。
两人出了荒院,老三道:“老大,现在也出不城,要不去把董其忠给绑了?”
“老三,你这是绑人上瘾了。”今天收获不小,只要明天拿到火炮,严星楚就能够脱罪,秦种心情也好了些。
“陷害之事,谁叫他董其忠现在是唯一线索。”
“今日绑何开岁也是他运气差,一个人回去才得了手,要对董其忠动手,也要选择好时机,以免打草惊蛇。”
老三点了点头:“看来今天是动不了手了,那我们先找地方休息,明天一早去验火炮。”
次日天刚亮,两人就快马出了城,到午后已经离小镇不到十里。
前方官道上隐隐传来喊杀声,两人相视一眼,打马飞奔向前。
到了打斗声附近,秦冲定睛一看,混乱战斗场上,马车赫然可见,正好十辆,虽然被盖住了,但从形状来看不正是十门火炮。
再仔细一看,张百年正与一名黑衣蒙面之人交手,看身形是老五,老五身上已经布满多道剑伤,血肉绽开,隐隐可见白骨。
老六则和陈漆一起联手攻击另外一名白衣男子,双方身上也是多处伤口,只是比起老五稍好。
秦冲立即冷声道:“老三,蒙面杀进去!”
他话音落,老三已经戴上蒙面头罩,拍马冲入战场。
只见老五再中一剑,已经摇摇欲坠,老三直接从马上腾空